會她。
不過這倒深的她意!
獨孤青已輕輕推開東方茗冉的院門,她剛來到房間門外,就聽見門內(nèi)傳來抽泣的聲音。
她攥了攥手心,推門而入。房內(nèi)陳設(shè)依舊,但卻看見東方茗冉蹲在墻角捂著嘴抽泣。
她悄悄來到東方茗冉的身后,忽然開口道:“我記得我從未教過你哭。身為一個女子,整日哭哭啼啼像什么話?”
聞聲,東方茗冉驚慌失措的站起,她低著頭,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娘,茗冉知錯了!”
獨孤青已打量她一眼,眼神落在她的左手腕上。
“你的傷如何了?”
東方茗冉只覺得受寵若驚:“已經(jīng)上了藥,只是留下了一道十分顯著的傷疤!”
她原以為獨孤青已是來關(guān)心她的,卻沒想到下一刻,她的心再次破碎。
“無礙便好,若是你傷勢未愈,便過些時日再去保護澤蘭!”
她微微一怔,心中一驚。
原來娘是來讓我去保護二姐的嘛。
“你收拾一番,同我去一個地方!”
不等東方茗冉應(yīng)聲,獨孤青已便轉(zhuǎn)身走去院內(nèi):“我在院內(nèi)等你,快些!”
隨著房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她的那一扇心門也被一道無形的鎖帶上了。
與此同時,府上的下人來到書房稟報:“老爺,就在方才二夫人和茗冉小姐離府去了!”
東方志平微微頓筆,擺出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回了一句:“她早已失去了當年的魄性,兩個女人生不起大風大浪,由她們?nèi)グ桑 ?
殊不知,他以為早已失去了當年魄性的獨孤青已,早已帶著東方茗冉,一人一馬,快馬加鞭的離開了北城。
一路上,東方茗冉盯著獨孤青已的背影感慨,她不斷地在心中告訴自己,面前之人是對自己有再造之恩的人,是自己的母親,她沒有理由忤逆于她。
母親這么做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二姐對她那么重要,她不是更應(yīng)該保護好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人嗎?
兩人一路向東行,累了下馬休息,餓了食野果和野兔,渴了喝溪水。
一直到第三日,東方志平才知道自己不僅丟了兩個女兒,還丟了一個妻子,可這時候要想派人出去尋,就再不可能了。
第五日夜,獨孤青已站在小河旁出神,身邊的東方茗冉喝飽了水后,起身忽然問道:“娘,這一路上我都一直一個問題,您為何如此看重二姐?”
獨孤青已微微瞥眼,凝望著河面黯然神傷。
“她是我的命!”
什么?
聞言,東方茗冉只覺得自己被上鎖的心門突然被一錘子擊碎,再也拾撿不起來。
東方澤蘭是命,那她又算什么?
“過了這條河便是捷徑,只需再有三日,我們便到了!”
說著,獨孤青已轉(zhuǎn)身過去,一躍上馬,她緊拽韁繩,雙腿緊緊夾著馬肚子,她眼神尖銳的盯著河對岸的草地,雙腿輕輕一踢,騎著馬跨過小河。
在躍起的那一瞬間,獨孤青已催動靈力,手掌貼在馬脖頸上,頓時,馬兒的雙眼一瞬間變?yōu)榧t色,原本不可能躍過去的河,卻意外的成功了。
等獨孤青已轉(zhuǎn)過頭來時,突然發(fā)現(xiàn)河面結(jié)了冰,她抬頭望去,原來是在方才躍起的那一刻,東方茗冉擔心她會落入河水中,所以才將河面變?yōu)榱吮妗?
她定睛一瞧,在東方茗冉的脖頸一側(cè),印記微微亮起了藍色的光。
藍色印記卻有著不同于常人的修煉天賦,其能力竟也能變物為冰。幸好將她收為己用,否則日后定是澤蘭的大患!
東方茗冉騎著馬從冰面走過,兩人相視一眼后,再次快馬加鞭的朝著太陽升起的東方駛?cè)ァ?
又過了三日,獨孤青已突然在一個形似月橋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