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初看著厲景驍?shù)难劬?,心跳沒來由的漏了一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撩人了,無論是樣貌氣質(zhì),還是其他,無一不符合她的胃口。
“你說不是就不是,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蘇政勛自詡名門,并沒有將厲景驍放在眼里,
厲景驍恐怕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敢對他說“憑什么”的人。
“就憑我姓厲。”
姓厲?蘇政勛心咯噔一下,暗暗一驚!難道會是厲家的人?
厲家?guī)缀跏歉鞔蠛篱T談之色變的存在,厲家人低調(diào)神秘,素來以手段狠戾出名,家族生意更是橫跨全球,這些年也就司家能堪堪與其抗衡。
所以,如果這個男的說的是真的,哪怕他只是厲家的一個旁支,也不是他能得罪的存在。
可心中一口怨氣無處發(fā)泄,蘇政勛怎么咽的下去,只得將矛頭轉(zhuǎn)向顧言初。
“難怪了,抓著一點事就不放,非要解除婚約,原來是想把責(zé)任全推給我,另攀高枝!顧言初,你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好!顧言希也是你故意讓她來勾引我的吧,不然怎么會那么巧!”
顧言初懶得同蘇政勛糾纏,拉起厲景驍“我們走?!?
厲景驍順從的站起身,攬著她往外走。
沒兩步,顧言初的手就被蘇政勛抓住“顧言初,你當真連顧蘇兩家的臉面都不要了嗎!”
耗盡了耐心的顧言初,聲音降低了溫度“松手?!?
蘇政勛沉浸在自己被欺騙愚弄的氣憤中,僵持著不愿撒手。
厲景驍瞇了下眼,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
下一瞬,蘇政勛的手就被厲景驍直接給扭脫臼了“如果再有下次,你這只手就別想要了?!?
淡漠的語氣,卻是讓人心驚的警告,宛如地獄踏血而來的修羅。
厲景驍和顧言初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蘇政勛頹敗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揉著自己的右手,時不時的因為疼痛,倒吸冷氣。
圍觀了全程的商·吃瓜群眾·彥,面上雖然沒有任何波瀾,但其實內(nèi)心早就和海嘯過境一般,重新刷新了對自家這位小叔叔的認知。
離開咖啡廳前,走到蘇政勛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目露同情和悲哀。
厲景驍?shù)能嚲屯T诿啪拥耐饷?,陸川在駕駛位上等著。眼看著厲景驍出來,身后還跟著顧言初,心中便有了譜,下車為他家ss打開了車門。
顧言初毫不客氣,緊跟著厲景驍坐上了車。
厲景驍側(cè)目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淡淡開口“下車?!?
“厲二爺,現(xiàn)在才想起趕我下車,會不會晚了點?!?
顧言初知道,厲景驍并不會轟走她,如果他真的嫌自己麻煩,剛剛就不會幫自己,更不會允許自己跟了這一路。
“剛剛已經(jīng)幫了你,我應(yīng)該不再欠顧小姐什么人情了。”
厲景驍沒想到顧言初一個略有些家底的小明星,居然會知道他的身份。
顧言初揚了揚唇角,從領(lǐng)口勾出厲景驍?shù)哪菞l黑曜石項鏈“你是說這個?厲二爺,你不會以為救命之恩是這么好償還的吧?!?
“那你想要怎么還?!眳柧膀敽谜韵镜拇蛄恐矍暗呐耍浇锹冻鲆荒ㄍ嫖丁?
“不是都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的么?”
顧言初毫不避諱的對上厲景驍深邃難測的眼眸,美艷絕倫的臉上笑意愈盛,看似玩笑之說,卻帶了幾分試探的意味。
厲景驍伸手捏上她光潔的下巴,略帶薄繭的手指粗糲的摩挲著“顧言初,你的野心還真不小?!?
顧言初點到為止的抬手,撥開厲景驍?shù)氖帧巴嫘Χ?,厲二爺不要當真?!?
在前面開著車的陸川從顧言初開口時就一直在替她捏著汗,不過好像今天ss的心情特別好,這都沒有把人丟下車去。
nss的項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