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義父在她成年那天送給她的禮物,也是在那天,她被指定為司家的繼承人。如今物是人非,她曾經(jīng)最信任的哥哥,居然將她的遺物拿出來拍賣
司晝,你可真是冷血的可以
“這件藏品的起拍價是400萬元。有興趣的來賓,可以競價了。”
女主持話音剛落,臺下便有人開始舉價。
“450萬。”
“480萬。”
隨著價格的攀升,厲景驍明顯感受到顧言初抓著自己的手力道又大了幾分,可見她真的很在乎這件拍品。
這件拍品來自司家,印象中顧家這樣的小角色和司家是搭不上關(guān)系的,那么這個小女人為什么會如此失常?
“800萬。”
厲景驍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膝上點(diǎn)了點(diǎn),神情慵懶的舉起了手中的拍牌,一下子將拍價拔了上去。
顧言初紅唇翕動,對上厲景驍?shù)哪抗狻?
厲景驍依舊是那個倨傲在上的帝王,深邃冰冷的眼眸,目空一切,可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樣了
“在場還有人要繼續(xù)競拍嗎?”主持人在一陣沉默后開始例行公事的詢問,“800萬一次!”
“800萬兩次!”
“810萬!”
本來以為一切就要塵埃落定,沒想到有人非要橫生枝節(jié)。
顧言初忍著怒意,轉(zhuǎn)過頭就對上后排蘇政勛挑釁的目光,以及挽著蘇政勛笑的開心的顧言希。
這樣劍拔弩張的針對讓周圍剛剛平息的八卦之焰再次燃起。
顧言初當(dāng)然知道,蘇政勛根本不是真的對拍品有意思,他這么做純粹是為了惡心她。
這么小肚雞腸的男人,原主居然能忍著這么久都沒提出分手,甚至還要結(jié)婚,也是厲害。
厲景驍怕顧言初忍不住發(fā)作,反手壓住了她的手,輕輕地拍了兩下。
“1800萬。”
云淡風(fēng)輕的聲音不高,卻擲地有聲,如同投下了一磅炸彈。
說完,更是轉(zhuǎn)過頭,輕蔑的看向一臉菜色的蘇政勛。
競價一下子被拔高了整整一千萬,自然是不會有人再跟,蘇政勛就算不甘心也不得不放棄。
到不是說蘇家出不起這個價格,只是如果讓蘇老爺子知道,自家孫子為了個別人斗氣爭強(qiáng),白白砸了這么多錢,買一個沒用的玩意,估計真的得直接氣到醫(yī)院去。
毫無意外,厲景驍成為最后的贏家。而那些猜測厲景驍是顧言初新養(yǎng)的小白臉的消息也不攻自破,轉(zhuǎn)變成了顧言初不知道從哪搭上了新的金主。
這錢對于厲景驍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他現(xiàn)在更感興趣的是顧言初和這只來自司家的簪子背后的故事。
開過支票后不一會兒,就有人將玉簪包好,送到了他的手上。
厲景驍順手將玉簪遞給了顧言初。
顧言初接過盒子打開,手指撫上微涼的玉簪,帶著微微的顫抖,那些隔卻經(jīng)年的記憶分分涌上心頭,讓她克制不住得紅了眼眶。
從剛剛開始,到現(xiàn)在這一幕,通通落入了會場另一側(cè)坐著的司晝的眼中。
司晝不由得瞇起眼,陰鷙的目光落在顧言初的身上,唇角揚(yáng)起一抹玩味。
拍賣結(jié)束,會場的人慢慢散去。
“你沒事吧。”厲景驍看著面前異樣的小女人。
顧言初深吸了一口氣,合上了盒子,微微抬頭,緩和著眼中的濕意,繼而換上了淡淡的笑意,面對厲景驍。
“沒事,今天謝謝你了。”顧言初晃了晃手中裝有玉簪的盒子,“錢等我拍了新戲拿到片酬就還你,不過可能得分期。”
厲景驍微微傾身,靠近顧言初“其實(shí)不一定要還錢,你也可以用別的來和我換。”
顧言初見厲景驍?shù)囊暰€落在自己的鎖骨上,不禁笑了笑,伸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