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藝大口嚼著肉串,意外的不影響美觀“什么事,你說吧,只要我?guī)偷蒙厦Γx不容辭!”
“我之前放在你那里的東西現(xiàn)在方便拿給我么?”
顧言初心里也沒底,只是憑借著推測,對林藝進行試探,至于結(jié)果如何,她也拿不準。
“東西?什么東西?”
顧言初看著一臉茫然的林藝有些失望,難道她真的猜錯了?
原主的手里沒有鑰匙?
吃完了肉串的林藝腦子跟著反應(yīng)了過來“哦!你是不是說這個?”
說著從領(lǐng)口拽出一條鏈子,鏈子上墜著的正是一個雕花鏤空的小鑰匙。
“你怎么把這個戴在脖子上?”顧言初也是好奇。
“嗨”林藝一邊將鏈子解下交到顧言初手中,一邊說,“你當初交給我的時候說這個東西很重要,要我替你妥善保管,但我這人吧也是個丟三落四的,我怕給你搞不見了,就拴了個鏈子,權(quán)當項鏈了,你別說還怪好看的?!?
“謝謝你了。”
顧言初也是真心實意的感謝,能有一個這么真誠相待,在需要時義不容辭幫忙,把托付的事情看的如此重要的朋友,實在是一件難得的幸事。
就這點而言,原主是幸運的。
至少比她幸運
念及這些,顧言初的思緒又不由的回想起從小到大,她和司晝之間發(fā)生過的點滴。
曾今有多么信任無間,現(xiàn)在就有多么恨入骨髓。
“大小姐?大小姐!”林藝抬手,在顧言初的眼前來回晃了晃,“回神了!想什么呢?”
顧言初回過神,斂去眉目間的恨意,換上輕松模樣“沒什么,忽然想到來找你之前聽說的關(guān)于顧言希和蘇政勛要結(jié)婚的消息。”
“你不會還放不下那個人渣吧?”
“那倒沒有?!?
“就是,你又不瞎。”林藝拉著顧言初在路邊一家奶茶店坐下,“人家厲二爺論家事,論樣貌哪哪不比那個蘇政勛好?!?
“厲景驍給了你多少錢,你那么吹他?”顧言初也是無奈。
“這不是錢的事,本小姐缺錢嗎?我說的是事實!”
“對了,你知道他們的婚禮定在什么時候嗎?”
林藝想了想“好像是兩個月后,具體時間我忘了,我家反正收到請柬了,回去我給你看看。”
兩個月?目前她的戲還沒結(jié)束,估計回去后還要再在劇組待半個月的樣子,這樣留給她的時間就只剩下一個半月了
“你問這個干嘛?你該不會是想去”
不知道林藝又做了怎樣的腦補,顧言初趕緊打斷“停停停,別亂想,我只是好久沒見我那個父親了,想借著那天送他一份禮?!?
“送禮?你和你爸之前什么時候這么客氣了?”林藝雖然咋咋呼呼的,卻也不傻,加上對顧言初了解甚多,很快就有了猜測,“你突然來問我要回鑰匙,又要在顧言?;槎Y上給你爸送什么禮是不是你去見楊麗,楊麗和你說了什么?”
顧言初也沒打算否認,點了點頭“是說了一些話?!?
“關(guān)于你媽的?”
“算是吧”
林藝知道,這些年顧言初一直不相信自己的母親當年是自殺身亡,她眼看著她一次又一次滿懷期待的調(diào)查,卻一次接著一次的碰壁無果。
最后,顧言初失望的將鑰匙交給了她代為保管,但她很清楚,顧言初并不會就此放棄。
如今看來,應(yīng)該是有了結(jié)果。
作為外人,她不便多問,可是作為朋友,她也不想置身事外。
“你想做什么就放心大膽的去做,有什么需要隨時和我說,我能幫到忙的肯定義不容辭。”
林藝的仗義讓顧言初不得不再次感慨,有這樣一個朋友真好。
厲景驍推開會議室的門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