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初心說我還沒打開呢,我怎么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當然,她是不會這么回厲景驍?shù)摹白匀皇且恍┲匾臇|西。”
“哦?”厲景驍微微挑眉。
顧言初抿了抿唇“都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了,二爺不打算回避一下么?”
“我們可是領(lǐng)了證的,夫妻之間貴在坦誠,你還打算有事瞞著我?”
顧言初皮笑肉不笑的翹了下唇角“我們只是相互合作而已。”
“既然是合作,合作雙方更應該誠信以待。”
“我認為在不影響合作的前提下,我們都該留有個人的隱私與空間。”
厲景驍沒再說什么,只是用那雙幽深的眼眸看著顧言初。
顧言初最受不了厲景驍這樣,在他這樣的打量下,她總是有一種被剝光了的錯覺。
即便她心里很清楚,打死厲景驍也不會猜到她究竟是誰。
厲景驍轉(zhuǎn)身,給顧言初帶上了房門,末了說了一句“顧言初,把你的秘密藏好了,終有一天我會知道的。”
極淡的口吻卻讓顧言初心頭一跳,心虛的笑了笑,轉(zhuǎn)身打開了那個裝有原主秘密的盒子。
盒子里東西不多,總共就三樣。
半張泛黃的老照片,照片的一半被人撕去了,僅存的一半上面是一個眉目如畫,嫻靜溫婉的女人,坐在類似一個花園的地方,笑靨晏晏。
這個想必就是顧言初的母親吧?是一個讓人感覺很親切的女人。只可惜紅顏薄命,遇上了顧晟明那個渣男。
顧言初放下手中照片,又拿起了一邊的日記本。
這個日記本應該是原主的,里面記錄著原主無意中發(fā)現(xiàn)自己母親死亡的疑點,自己調(diào)查中遇到的阻礙與各種猜測。
其中引起顧言初注意的是原主在日記中提到的媽媽留下的信件和玉墜,自己可能還存在于世的失散多年的姐姐。
那封信件和玉墜就是這個盒子里的第三樣東西了。
玉墜連同信件一起放在一個牛皮紙信封里。
顧言初將信件拿了出來,字如其人,原主的母親寫得一手好字,娟秀的字跡透露出主人極好的氣質(zhì)與涵養(yǎng)。
隨信的玉墜只有半塊,質(zhì)地上乘,絕非凡品。雖然一時看不出是個什么花式,不過這樣的造型多半是還有一塊能與之拼接的。
而另一半極有可能就在原主提到的那位失散多年的姐姐手里。
顧言初看著這幾樣碎片式的信息,大腦在不停地運轉(zhuǎn)。
這樣品質(zhì)的玉石并不多見,如果能找到雕刻這個玉墜的人,或許能知道更多的有用信息。
想到這里,顧言初拿起手機,習慣性的就要聯(lián)系玄九。
剛解鎖,就按滅了手機。
眼下司晝怕是在暗中緊緊盯著,她還不方便和玄九見面……
厲景驍?shù)故且灿羞@個本事,只不過她剛剛才把人給攆走,這會兒又要去求人,實在是太沒排面了!
可一時之間顧言初也想不出還可以找誰,而且合作都合作了,不用一下自己好像也挺虧的。
于是,顧言初成功的說服了自己,下樓去找厲景驍。
結(jié)果,厲景驍不在樓下,也不在書房。
從書房撲了個空出來的顧言初迎面撞上了老管家。
“夫人。”老管家笑著沖她打了聲招呼。
“王叔,知道二爺在哪嗎?”
一段時間的相處,顧言初已經(jīng)和半山的這些人熟識,跟著大家一起稱呼老管家一聲“王叔”。
“夫人這是要找二爺?我剛才看見二爺回自己的臥室去了。”
顧言初和厲景驍并沒有同居一間臥室的事情半山的這些家人都是知道的。可并沒有因此輕怠了她,見到她也都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夫人。
“我知道了,謝謝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