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賓客一下子心里有了幾分了了然,原來不是新郎惹的禍,而是新娘父親在外面欠下的風(fēng)流債啊……
楊安玫轉(zhuǎn)頭看向顧晟明,一時間被氣到說不出話來“顧總?你可真是好樣的……”
顧言希也急了,她知道自己的母親有多驕傲,今天在她大喜的日子,發(fā)生這種事情……
“爸!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顧晟明面對眾人的目光和妻女的逼問,張著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憋著一肚子火,狠狠地瞪著這個壞事的女人。
“還是我來說吧。”顧言初從賓客席上站了起來,“這個女人正如大家所想的那樣,是顧總一時興起,在外面養(yǎng)著的。不過人家也不是出去自愿的,剛好是走投無路,得了顧總的接濟,不得已而為之。”
“我那天去朋友家,無意間看到顧總非常生氣的從一棟別墅出來,好奇之下就走了進(jìn)去,就看到這個女人跌在地上,捂著肚子,臉上是鮮紅的巴掌印。”
顧言初在劇組待了一段期間,編故事得本領(lǐng)也是張口就來。
女人聽到這里的時候瞳孔閃過一瞬的震驚,沒想到顧言初會這樣說。但之前已經(jīng)說好了聽顧言初的安排,也就低著頭沒說什么。
“你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qū)λ齽邮至耍 鳖欔擅髋豢啥簟?
顧言初完全不理會“我看她臉色不太好,就和朋友一起扶她去了醫(yī)院,后來才知道,她是懷了孕,顧總怕自己太太知道,就想讓她把孩子打掉。”
說到這里,顧言初瞟了一眼楊安玫,繼續(xù)道“她不愿意,即便愿意保證將來絕不會總孩子作為威脅,顧總還是容不下這個孩子,最后一氣之下動了手。”
“夠了!”蘇家那位極好面子的老爺子實在看不下去了,拐杖連連在地上杵了幾下,“你們顧家的家事能不能回家自己解決!我們蘇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竟和你們結(jié)上親家!”
之前貴婦人被顧言初給摔了的時候蘇老爺子在后面和孫子說話,所以不在。后來有人將事發(fā)經(jīng)過多嘴的學(xué)給了他聽,他雖然也氣,可婚禮都開始了也只能作罷。
沒想到這會兒又來了一出,蘇老爺子覺得自己這輩子沒丟過的臉,全都給顧家丟了個干凈。
顧言希聽蘇老爺子這么說,自然也著急,這事要是搞不好,她以后還怎么在蘇家抬起頭。
“顧言初,你隨便找個懷孕的女人演這么一出,就想把事情賴在爸爸頭上?誰知道這女人肚子里的野種到底哪里來的!”
顧言初早就料到了這樣的質(zhì)問,所以當(dāng)初讓女人拿著顧晟明頭發(fā)去做了親子鑒定,原本還想著要是女人找不到顧晟明的頭發(fā),就和她做,反正變相也能證明。
“這個問題我也懷疑過,所以趁著送她去醫(yī)院的機會,給她做了個親子鑒定,用的是顧總在人家家里鬧過后留下的頭發(fā)。”
顧言初說完,女人就從自己的包里取出了鑒定,遞給了面前的楊安玫。
楊安玫捏著手中的鑒定報告,也沒有拆開,看顧言初這個樣子就知道,這份報告里得內(nèi)容一定是確認(rèn)的,不然她也不敢這么拿出來。
楊安玫到底是經(jīng)歷過一些事的,也只是這片刻的功夫就察覺出了漏洞。
“這份報告或許是真的,那么你如何證明你拿去做鑒定得那根頭發(fā)就是你父親的呢?”
楊安玫忽而又想到了什么,看著顧言初反而露出了笑意“如果她肚子里的真的是顧家的種,那么和你也是血親關(guān)系,你為什么不直接用自己的?這樣不是更方便,更有說服力嗎?”
顧言初倒是沒有料到,楊安玫會抓住這一點,反將她一軍。
女人也被楊安玫的三兩句給唬住了,不知所措的轉(zhuǎn)過頭看向顧言初。
這樣一來,更給人一種這一切都是顧言初一手策劃的錯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