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厲景驍心上暖暖的,聲音也柔和了許多,甚至調(diào)侃,“這么想把我趕出去?厲太太這是想霸占我的家產(chǎn)?”
顧言初從他懷里仰起頭,哼了一聲“你人都是我的,更何況你的家產(chǎn),還用我霸占?”
“是是是,厲太太說什么就是什么?”
玩笑過后,顧言初余下的還是擔心“那醫(yī)生那邊到底怎么說?”
“暫時應該是沒有大礙的,具體他們還要看藥物的化驗結(jié)果,情況好也有可能身體自動排解掉,不會有任何影響。”厲景驍?shù)晚鴮ι项櫻猿醯难劬Γ嗔巳嗨念^發(fā),“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厲景驍說的這么模棱兩可,顧言初怎么可能不擔心“我有什么能幫忙的么?”
“還真有一樣”
“什么?”
厲景驍伸手,長指掠過顧言初精致迷人的鎖骨,然后精準的捏住了顧言初的下巴,傾身吻了上去
“唔”
顧言初腦中空白了一瞬,連忙推搡著厲景驍,又羞又惱的瞪著人“你”
厲景驍輕笑了一聲“不是厲太太自己說要幫忙的么?”
“你這算哪門子的忙!”
“嗯算是緩解心理壓力吧。”厲景驍摟著顧言初的手臂收的更緊了。
“緩解什么壓力!你就是變著法的找借口耍流氓!”顧言初手抵在厲景驍?shù)男靥派希澳闵眢w都不行了,還想著這檔子事兒,是嫌命太長了么!”
顧言初口不擇言,但厲景驍聽者有心,眉目瞬間沉了下來,語調(diào)也森冷了一分,挑眉看著顧言初“不行了?”
“我不是”
不是這個意思
顧言初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但為時已晚,厲景驍托著她的后頸就重新吻了下來,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逼得顧言初喘不過氣來才堪堪松開。
顧言初如蒙大赦,偏過頭,急促的緩著氣,連帶著胸膛起伏不定
剛剛她一度以為厲景驍是想憋死她。
“到底是誰不行?厲太太?”厲景驍看著面前滿臉漲紅的小女人,眉眼間俱是風情,很是滿意。
顧言初只能狠狠地瞪著厲景驍,雙唇嫣紅誘人。
厲景驍從來都不是會虧待自己的人,于是,厲太太這一晚上已經(jīng)記不清到底幫了多少次忙,更是被厲景驍壓著不依不饒的逼問到底行不行,最后連嗓子都啞了,厲景驍才堪堪放過
第二天,在厲景驍就讓陸川把那個快要被遺忘的紅酒一起帶去化驗了,顧言初經(jīng)過昨晚已經(jīng)基本可以確定,厲景驍不僅沒事,而且精力好的很……
賴了一上午的床,她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身體去處理公司得事務,而且下午還要去見一見楊安玫,她覺得關于原主母親的事情楊安玫也許知道一些。
要她煩的事情太多了,她實在是沒有什么多余的時間能讓她耗著,她還想快點和厲景驍去過二人世界呢。
楊安玫還沒有被定罪,只是暫時關押在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