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和蘇家的地位,夠不上司家、厲家這樣的門檻,也就顧言初那個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不僅抱上了厲景驍的大腿,和司晝似乎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這一次她是第一次正式面對司晝,和司晝有了交流。
一開口,顧言希就覺得,這個司晝和印象中那個彬彬有禮的人完全不一樣,所有的禮貌周到只是表象而已,是惡鬼用來掩蓋猙獰的畫皮。
“顧小姐是個聰明人,給自己爭取了一個機會。”司晝似笑非笑的坐在顧言希的對面。
“司少真的有辦法幫我母親脫罪?”顧言希覺得她既然都來了,目的就沒必要瞞著了,有話直說,早點把事情定下了。
而且,她也很好奇,司晝真的有這么大的能耐?
“顧小姐如果不信,今天又為什么要來呢?”比起顧言希的火燒眉毛,事不關己的司晝自然是半點著急都沒有,吊足了顧言希的胃口。
“司少說吧,要我替你做什么?”
顧言希自然知道,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司晝要是真有辦法幫自己,必然也是有交換條件的。
司晝虛偽的笑了笑“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顧小姐怎么這么見外?”
“朋友?”顧言希玩味的念過這兩個字,“我沒記錯的話,司少和我那個姐姐才是朋友……”
“你是說顧言初?那你怕是誤會了,我和她算不上朋友。”司晝淡淡地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我婚禮上,司少不請自來,和顧言初好像很熟的樣子。”
“熟不一定代表就是朋友,獵人獵殺自己看上的獵物前總是要熟悉一下的。”
顧言希覺得司晝這個人城府太深,說話也都是半真半假,叫人猜測不透,她不敢貿然輕信。
“這么說司少這次是打算白給我這個人情?”
“倒也不是白給,你母親能脫罪對顧言初來說會是個大麻煩,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顧言希皮笑肉不笑的動了動唇角“司少該不是看著顧言初攀上了厲景驍,愛而不得,所以生恨吧……”
司晝抬了抬眼皮,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把話題轉會了原本的事情上。
“其實你母親脫罪這件事不難?!?
“怎么說?”
“顧言初控告顧晟明和你母親謀殺她的母親秦桑,可如果秦桑沒死呢?”
“司少這話是什么意思!”顧言希嚯的站了起來,她的腦海里現在只有四個字,秦桑沒死……
“就是你字面聽到的意思?!彼緯兟龡l斯理的喝著面前的茶。
“所以……顧言初知道她母親沒死么?”
“秦桑現在就被顧言初藏在厲家名下的虞園里。我已經找人去探查過,證實了這件事的真實性?!?
司晝沒有說顧言初是什么時候接回秦桑的,這就讓顧言希默認的以為顧言初一直都知道她母親沒事,卻還要害她母親去坐牢,甚至是死……
看著顧言希緊攥到骨節(jié)泛白的手,司晝不著痕跡的勾起了唇角。
王語然這個蠢貨基本已經廢了,司晝需要找一把新的刀,希望這個顧言希不會再讓他失望……
錄音棚是外租的,馬瀟瀟一早就將地址發(fā)給了顧言初。
顧言初早早地給時祈和玄九安排好了工作,一個人開車去了錄音地點。
葉嵐的酒吧晚上才營業(yè),所以白天相對比較閑,她到的比顧言初要早,和錄音棚的工作人員溝通著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