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說笑了,我可沒有那么好的際遇。”說著,直直對上司晝的眼睛,輕挑著唇角,一字一句的說,“而且從小學會這些不見得是什么好事,豪門紛爭一旦卷入,只怕最后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哪里有做演員逍遙自在。”
“顧小姐說的不無道理,只是這世上的事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你想要跳脫出去,殊不知早已被卷入其中”
顧言初和司晝彼此言語試探,面上卻是一派和諧,各自含笑。
“如果司少誠心想合作,企劃案我會讓我的助理修改,標注的部分我們后面再商榷。”
“自然是想合作的。”司晝知道,要撕掉顧言初這張假面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現在有這么一個機會他怎么會放手,“厲家的合作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我既然提出了,又怎么會不是誠心的呢,我還沒有這么閑。”
司晝的目光毫不避諱的停留在顧言初的臉上,仿佛想要透過顧言初這絕艷不可方物的皮囊,看穿她隱藏在背后不為人知的秘密。
“ok,那就這么定下了,企劃案什么時候改好,我們什么時候簽約。”顧言初看了一眼旁邊一直沒說話的玄九和時祈,“我最近行程比較多,東西改好后我的助理會聯系司少,他們應該很了解司少的喜好,想必改出來的方案也會合司少的心意。”
事情敲定后司晝客氣的要留顧言初一起用餐,顧言初婉言謝絕。
司晝倒也不強留,反而周到的讓人將顧言初一行人送下了樓。
待人離開后,一直跟在司晝身邊的姚卓才開口“司少,這個顧小姐有點奇怪,可我說不上來”
“何止是一點奇怪”
“她難道真的和大小姐有關系?”姚卓跟在司晝身邊做事,大概知道司晝費了不少工夫查過顧言初這個人。
司晝雖然沒有讓任何人知道,但姚卓還是自己看出了一些端倪。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在大小姐去世之前,司晝曾今從老爺的房間里找到過一樣東西,至于是什么他不得而知。
他知道的是,從那之后司晝就加快了原本對大小姐動手的計劃,并在大小姐去世后將司家的產業重心轉移到了國內,還找人專門去調查過顧家。
“老大,你說司晝那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玄九出來后一直嘀咕。
“管他想什么,反正沒安好心!”時祈依舊憋著氣。
“好了,現在還只是剛剛開始。”顧言初讓時祈直接把車開去了厲氏,中途將玄九在顧氏丟下。
“合作案你們盡管修,不要客氣的去改,改到媽都不認識也不要緊,最好是踩著司晝的底線過去。”這是顧言初交代給時祈和玄九的任務。
雖然不會給司晝造成什么實質性損害,但氣氣他還是ok的。
顧言初現在直接上樓去往總裁辦公室已經不會有人阻攔或者驚訝了,在前臺小姐姐的眼里,顧言初就是一顆行走的發糖機,秘書辦的那些人現在見到顧言初也都是心里默默鼓掌,這意味著她們今天會有好日子過了。
顧言初沒想到這個點來厲景驍居然不在辦公室,剛才進來的時候也沒有看見陸川,難道兩個人都去醫院看寧墨了?
顧言初退了出來,敲了敲一個埋頭工作的小助理的桌子“二爺和陸助理去哪了?”
“陸助理一早出去了,二爺在會議室見客人。”小助理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老實回答。
見客人?是什么客人?
顧言初心里打了個問號?
既然厲景驍有事情,那她自然是不方便去打擾的,所以她又坐回了辦公室里,無聊的翻著茶幾上放著的雜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顧言初本來以為厲景驍一會兒就會回來,沒想到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厲景驍仍沒有回來。
顧言初有點坐不住的走了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