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個意思，她也會找借口避開出庭。

厲景驍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和顧言初爭執，反正她要做什么就由她去，天捅塌下來也有他給她頂著。

“法庭的意思是讓我們最好在開庭前能出具顧言初和小桑的親子鑒定。”寧安忽然想到白天接到的電話，“你看”

“究竟是法庭的要求，還是被告那邊律師的要求。他們現在無疑就是抓住了秦桑沒死這個點，想替這兩個人脫罪而已。”厲景驍心里明白得很，“沒事，他們要什么我們都無條件配合，剩下的交給薛湛就行。”

秦桑和寧安說的一樣，果然還沒睡。

艾米在房間里點了安神的熏香，還放著舒緩的音樂。

秦桑就坐在窗前，畫著外面的夜景。

聽到開門的動靜，秦桑轉過頭，手上還拿著調色盤和畫筆，對著顧言初溫柔的笑了笑。

“若若”

這是又認錯人了？

顧言初走了過去，在秦桑旁邊站定“媽在畫什么呢？”

秦桑指了指窗外那輪懸在天上的明月“月亮。”

畫紙上，確實畫的是窗臺和明月，只是和眼前場景不太一樣的是，這話里還有四個人影。

看樣子是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和兩個被抱在懷里的嬰兒。

“他們是誰？”顧言初指著畫上的人影，小心試探。

秦桑的狀態確實要比之前好很多，聽顧言初這么問，沒有出現什么過激的反應，反而拉著她的手，笑著解釋“我、阿四若若、初初”

“是阿四？還是阿司？”顧言初見秦桑的狀態不錯，便進一步試探。

“阿阿司”秦桑的眼神迷茫了一瞬，然后喃喃變了發音，緊接著神情也變得憂傷起來，“阿司說要我等他的可他沒回來一直都沒回來若若若若也沒了”

顧言初聽著秦桑這些前言不搭后語的話，腦中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