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了監控出來看,是跟著一個陌生女人走的,從畫面上看沒有任何被脅迫的樣子。因為換了衣裳,所以艾米也沒有注意。”厲景驍大概和顧言初解釋了一下他們之前查到的結果。
“有個女人帶她走的?”顧言初有些驚訝。
秦桑才剛剛醒過來沒幾天,在這里可以說是人生地不熟的,曾今那些有聯系的人隨著她的“死亡”早就沒聯系了,她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和一個陌生人走。
這完全說不通啊
“那個女人長什么樣子?”顧言初問。
厲景驍將剛剛用手機拍下的監控畫面發給了顧言初“帶著帽子和口罩,看的不是很清楚。”
“那還有別的線索嗎?”
“監控拍到了他們上了一輛車,車牌也被記錄下來了。”寧安這會兒臉色十分不好看,誰能想到臨上飛機了,還出了這種事情,“不過景驍打電話去交警大隊那邊問過了,這輛車的車牌是個廢棄車牌,應該是一早就準備好的。”
顧言初拿著厲景驍給她的照片反復放大看了看,臉是真的難以辨認。
既然現在已有的線索都斷了,那就只能從別的地方去找答案。
顧言初想了一圈,覺得最有可能作出這種事的人就只有司晝。司晝一直想讓變成司夜的顧言希接近秦桑,這會兒聽說秦桑要回寧家了,說不定會有動作。
想到這里,顧言初轉頭看向厲景驍“司南的聯系方式你還有么?上次她為了防止被發現,暫時把我拉黑了。”
“我沒有她的,但是我知道怎么樣聯系上她父親,怎么了?”
“我懷疑是司晝那邊做的手腳,你把這個我們看不出是誰的人發給他們看看,說不定他們有印象。”
顧言初說的不失為一種方法,一旦能證實這個人是司家的,至少他們不用像現在這樣,像個沒頭蒼蠅一樣。
厲景驍聯系上了司南的父親,把照片發了過去,另外還將照片發給了商彥,讓他也跟著留心一下。
司南收到自己父親發來的照片時,正在莊園里逗貓。
前兩天她從朋友那得了一只布偶貓,這兩天還在興頭上,只要一閑下來就擼貓玩兒。
“嘖真煩”司南看著手機里父親交代下來的任務,不情不愿的放下了貓。
整個莊園面積賊大,房間還多,司晝想要在這里藏一個人太容易了,她也不可能挨個房間去查看。
司南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把照片顛來倒去的看了好幾遍,最后注意到了那個女人手上戴著的手鏈。
這個手鏈看上去平平無奇,一般人也不會留意,但司南卻有那么一點印象。
這個女人確實是司家的人,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這莊園里的一個傭人。
不久之前,她曾經見過這個傭人在花園里找著什么,她當時還好奇問了一下。
那傭人回答她是在找男朋友送給她的一條手鏈,后來那個人在一處花壇邊找到了。
司南也就是那個時候,不經意的一瞥,對這個手鏈留下了一個粗略的印象。
有了這么一個線索,司南就去了這個時間一般傭人會聚集的地方。
“你們有沒有看到阿純?”司南站在傭人休息區的門口。
“阿純?阿純好像有事出去了,一早就走了,這會兒還沒回來呢。小姐找阿純有事么?”
司南心里有了數,不再多言,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就是想找個人幫我照看一會兒白茶,聽說阿純之前在老家養過好多貓。”
白茶就是司南給那只布偶貓取的名字,這會兒只好拿這只貓出來做擋箭牌。
“小姐是要照顧貓啊,我們都會的。”
這些傭人在這里干了許多年,大家都是那種找準了機會就像巴結主子往上爬的人,所以他們毫不客氣的把阿純抖了出去,然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