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致文則坐不住了,他現(xiàn)在必須盡快去公司,不能讓這么個小妮子搶占了先機(jī)。
沈茹芳自然也是坐不住的,但她沒有立場去做些什么,只能催促一旁的厲致誠“都什么時候了,這會兒厲家那些董事估計都在路上了,你怎么還能這么安穩(wěn)的坐著?!?
“急什么”厲致誠那邊和司晝溝通過,覺得司晝說的很對,顧言初那個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他現(xiàn)在過去未必不是碰釘子,不如先讓別人試試水。
但這種行為在沈茹芳眼里就自然地解讀成了爛泥扶不上墻,她只能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沒有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
上班時間一到,厲氏的員工們陸陸續(xù)續(xù)的走進(jìn)大樓。
n上網(wǎng),新聞基本上都知道了,但進(jìn)了公司誰也不敢八卦什么。
生怕萬一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被哪個高層聽到,丟了飯碗。
就職于總裁辦的那些秘書們更是心慌的不行,尤其是在工位坐下后,看到顧言初自己泡了杯咖啡從茶水間走進(jìn)厲景驍?shù)霓k公室。
氣氛一度十分詭異
幾個秘書和助理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一致覺得,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是少說話、多做事為妙。
無利不起早,平時不怎么能見得到人的董事們今天也是卡著上班的點(diǎn),氣勢洶洶的走進(jìn)了厲氏大樓。
幾個董事應(yīng)該是商量好的,一來就直奔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顧言初人呢?”帶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厲致文。
最外側(cè)的助理被推出來回話“顧顧小姐在辦公室里”
小助理在厲氏干了有些年頭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
這幾個董事一看就來者不善,也不知道顧小姐一個人會不會吃虧。
“幾位稍等,我進(jìn)去通報一下。”小助理提著一口氣,她能力實(shí)在有限,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
“通報什么!她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一個董事不滿的說。
之前也就是厲景驍在,讓這個女人狐假虎威?,F(xiàn)在厲景驍命都不知道在哪,誰還怕一個戲子。
話音落,小助理被厲致文撥開,直接帶著這些人闖進(jìn)了辦公室。
顧言初一早就知道這些人今天會來,辦公室的門也沒有鎖,似乎就是等著這一刻。
聽到身后傳來的動靜,顧言初轉(zhuǎn)過辦公椅,眼尾微微上挑,唇角還帶著一抹嘲諷的弧度,眼神清澈明亮,不見絲毫緊張和畏懼,反而有那么一絲捕獵者的興奮一閃而過。
這樣的表象讓厲致文有那么一瞬的錯覺,覺得坐在這里的人不是顧言初,而是厲景驍。
下一秒,厲致文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有這樣的念頭。
“顧言初,你好大的膽子啊?!眳栔挛穆氏劝l(fā)難,“你這自封的代理總裁有人認(rèn)可嗎?董事會有人同意了嗎?”
“一大早興師動眾就為了這個?”顧言初一副看跳梁小丑表演的眼神,“如果不是我連夜公關(guān),你們以為今天早上你們還有這個閑工夫跑我這來說這些話,光是股價下跌,就有你們頭疼了?!?
“顧言初,你不要轉(zhuǎn)移重點(diǎn)!沒有你,股價我們一樣穩(wěn)得住,而你一個外人,憑什么干預(yù)厲氏內(nèi)部業(yè)務(wù)!”
“外人?”顧言初這會兒覺得這些董事也沒什么腦子,“諸位記性怕是不大好,說起來我在厲氏也是有股份的。”
比起其他股東,厲致文顯得沉穩(wěn)許多“就算是這樣,你也是和我們一樣的股東,景驍不在,誰代理這個總裁的位置,也該是由董事會投票決定,而不是你說你是就是的。”
“哦原來這么復(fù)雜啊?!鳖櫻猿跏樟藥追謿鈩荩首魈煺娴耐崃艘幌骂^,“那要是真的是厲景驍讓我當(dāng)這個代理總裁的呢?”
厲景驍這次走得急,也沒想到自己回不來。當(dāng)時顧言初還在外地拍戲,厲致文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