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成厲氏員工的雇傭者,或者可以稱他死士。他的身體里被你們安裝了引爆裝置,所以不得不聽命于你們……為了這個計劃,你們破費了不少啊。”陸川笑著,看著剛剛還斗志昂揚,現在已經面如土色的厲致文。
厲景驍他們把生意做這么大,不管什么道上都是有眼線的,所以,厲致文去買死士的事,他一早就接到了消息。
經過推算,猜出他們可能動手的地點和方式,這才會有這么一出將計就計。
期間,商彥一直和厲景驍暗中保持著聯系,告訴他司晝安排他行駛的那條路線,替厲景驍再次縮小了范圍。
按照司晝的計劃,是商彥復仇心切,將厲景驍以同樣的方式撞下了河。只要商彥以后不聽他的,他就可以用這件事來控制商彥。
而實際上,知道了一切的厲景驍是讓司機自己沖下河的,河里一早就安排好了潛水的蛙人進行救生,然后他們再從那出的監控死角上岸。
那個死士司機在第一時間被他們控制,并取出了他體內的引爆裝置,通過他摸到了厲致文的管家……
厲致誠聽完一切,整個人都在發抖。
他現在雖然和厲景驍走到這一步,但從來沒想過要他們的命。
更何況,更何況在他心里,大兒子要比這個小兒子和自己親。
這么多年,他一直都以為是一場意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偏袒了這么多年的枕邊人,竟是聯合奸夫該死自己兒子的元兇。
厲致誠紅了眼,胸膛不住的起伏,一口氣堵在心間,來回沖撞著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厲致誠步履不穩的往后院走。
沒有人去管他,大家的注意力還是留在了厲致文和沈茹芳的身上。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厲景驍睥睨的看著這幾個人。
現在認證厲景驍直接帶來了,手上大概率也是有物證的。
厲致文這會兒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厲景驍陪著他們演了這么一大圈,無非就是等現在這樣一個結果。
一個讓他們看上去像是馬戲團在演的小丑一般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