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在車上,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拿著獎杯往他們這邊走的顧言初。
“二爺,夫人出來了?!?
厲景驍收起平板丟到了一旁。
陸川忽然想到了什么“二爺,我有點想上個廁所,去去就回去去就回”
厲景驍看到了陸川眼里的精光,心照不宣的笑了一笑“你對別人倒是機(jī)靈”
顧言初剛走到車邊,就看見陸川拉開車門走下車,往場館內(nèi)走,叫他也像沒聽見一樣。
顧言初一邊帶著疑惑,一邊拉開了車門。
人剛坐上車,還沒來得及坐穩(wěn),厲景驍整個人就逼了過來,將她壓在了車座上。
顧言初不知道厲景驍干嘛突然這樣,舔了舔出,晃了晃隔在二人之間的獎杯“好看嗎?”
厲景驍?shù)晚沉艘谎邸斑@就是你在醫(yī)院要死要活要來拿的獎?”
“哪有要死要活,我分明是很理性的在和你講道理。”
“造型還不錯材質(zhì)這么大的一個獎項,主辦方這么摳門,還是個鍍金的?!眳柧膀斎滩蛔⊥虏?。
“”顧言初不知道該說什么,實際上她拿到這獎杯時,心里也是這么吐槽的。
厲景驍抽開顧言初的獎杯丟到一邊“厲太太,告白這種事一般當(dāng)面說才比較有誠意,隔著屏幕可達(dá)不到效果。”
“你看直播了?”
“我不看直播你這話說給誰聽?”
顧言初挑眉“想再聽一遍?”
“很顯然?!?
“好話不說第二遍,我不說了?!?
厲景驍?shù)氖忠恢睋卧陬櫻猿醯纳韨?cè),一來避免壓到她的肚子,二來則避開她受傷的手“你這是仗著有傷在身,我不敢拿你怎么樣?”
顧言初抿著唇,目光飄向別處,大有一副你奈我何的做派。
厲景驍?shù)秃吡艘宦?,直接將顧言初撈進(jìn)了懷中,只手按住她的后頸,就吻了過去。
唇齒相依,厲景驍帶有侵略的氣息將顧言初籠罩其中,毫不嘴軟的攻城略地。
直到顧言初發(fā)出嗚咽,喘不過氣,才將人松開。
顧言初的唇彩這會兒幾乎已經(jīng)沒了,可唇瓣卻比擦了唇彩還要嬌嫩鮮艷,惹得人更想采擷。
顧言初氣息紊亂的喘著氣,滿是水光的眸子瞪向厲景驍“你”
“厲太太既然不愿意告白,用別的代替我也一樣接受?!?
陸川在周邊繞了一圈,估算著這車停在路邊,顧言初又是個孕婦,厲景驍應(yīng)該不至于作出太出格的事情。
這么點時間讓他們膩歪一下也差不多了。
于是,陸川卡著點回到車上,笑了兩聲,打破了車內(nèi)的尷尬。
“夫人,恭喜啊?!?
顧言初瞧見陸川,似乎明白了剛才陸川為什么要下車。
敢情這兩人是商量好了的。
“你這去趟衛(wèi)生間的時間夠久的啊”
陸川憋著笑“特殊情況特殊情況”
車?yán)锍聊撕靡粫耍櫻猿醮缴系臒岫纫蚕⒘瞬簧?,這才開口“四叔那邊怎么說?”
“事后四叔有帶人去廢墟排查了一遍,確實發(fā)現(xiàn)了不少人體組織,經(jīng)過法醫(yī)加急勘驗檢測,確實是屬于司晝,而且司晝眉心被子彈打中,你我都看到,應(yīng)該不會有例外的可能?!?
盡管厲景驍這么和她說,但他們都清楚,司晝這個人狡詐多變,加上今天他的助理一直沒有出現(xiàn),不得不讓顧言初多留個心眼。
不過,眼下四叔那邊既然合適了,那確實存在例外的可能性不大。
四叔是自己人,找的人也肯定都是信得過的。
“那些無業(yè)地痞呢?他們不是跟著顧言希一起去綁我的么?怎么后來都沒再出現(xiàn)過?”顧言初這才想起,后面也就顧言希在場。
“那些人原本都站在外面給司晝他們放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