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卓交上了幾份文件“司晝一連幾天沒有消息,厲家又一直在對司家施壓,有些人已經察覺到情況不妙,他們都是些沒有爭權野心的人,只想守住自身的記利益,所以本身就又去有將手中股份脫手得打算。我先聯系了這些人,給他們透了底,價格上我也盡量壓了,最后寫在合同上的是我覺得過得去的價格。”
厲景驍翻動著手中的文件,沒有說這事辦的好還是不好。
姚卓拿不準厲景驍的想法,只是覺得無形中有一股力在壓著他。
“剩下的絕大多數股東都在國外,我也訂了最快的航班,去逐一拜訪了一遍,探聽了一下他們的口風。他們有的以為是司晝試探他們的伎倆,不肯多說什么,有的則想趁亂撈上一筆,總之沒有那么容易成功,可能要另辟蹊徑。”
厲景驍一聽,就知道姚卓這是已經有了想法“說說看。”
“如果沒有什么明確的文書來表示顧小姐有繼承司家的權利的話,那些沒有退讓意思的股東勢必會用這一點來攻擊顧小姐,即便顧小姐能收購到超過他們的股份,他們也會以這個作為理由,拒絕她掌權司家。”
“顧小姐現在缺的不是別的,而是一張能讓她在司家有底氣說話的入場券。”
顧言初本來就是司夜,是司家法定的繼承人。可這事過于玄幻,說出去有誰會信呢?
就算有玄九、時祈這樣的司家老人站出來,也會被說成是收買了。
司夜不是死里逃生,而是借尸還魂現在除了這個芯子是司夜的,剩下的都屬于原本的顧言初。
再高明的醫學鑒定手段,也沒有辦法替她證明原來的身份。
“你這話的意思是已經想好辦法了?”厲景驍連姚卓停下了話語不再繼續說下去,知道他這是另有所求,“說吧,什么條件。”
姚卓一笑“厲總對顧小姐果然是要什么給什么,不惜一切代價。就不先聽聽我的條件是什么?”
厲景驍眉頭微信團,顯然他不是想聽姚卓說這些廢話的。
姚卓也不蠢,適可而止的收起了調侃的態度“我不是個貪心的人,厲總的那張空白支票已經足夠誠意,我不會再多要。我想求厲總的事是將司少的遺物都交給我。”
司晝的尸體肯定是沒有了,但到底是主仆一場,司晝生前那么驕傲的一個人,死后卻連個墳墓都沒有,未免太過凄慘。
姚卓想要司晝的遺物,給他立個墓,好歹全了這場主仆之間的情分,也算他徹底還了司晝的恩情。
“可以。”司晝的遺物顧言初想來是不會要的,既然姚卓想要,等他派人逐一檢查過,確認沒問題后就可以交給姚卓。
厲景驍既然答應了,那應該就不會食言。
姚卓目的達到,開始同厲景驍說出自己的想法。
“厲總應該知道,我是個造假的高手。我可以替顧小姐偽造一份司少的遺書,讓顧小姐有個司家其他人一爭的名義。”
“假的終究是假的,一旦被發現,只會更難堪。”
姚卓的造假技術厲景驍和顧言初都是見識過的,確實是以假亂真。
否則,也不至于能騙到商彥。
只是,再完美的假物也一定會有破綻,如果遇上高明的鑒定專家,未必能瞞天過海。
司家那邊的水不比厲家的淺,要是有人提出質疑,找來了能夠鑒別真偽的人,豈不是讓顧言初平白落了話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姚卓看著厲景驍衡量不做決斷的模樣,“厲總素來雷厲風行,什么時候變得這樣猶豫不決了。”
“你不必用這話激我。”厲景驍凌厲的目光審視著姚卓,似乎在判斷他提出這樣的建議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
他不否認這個方法確實有一定的可行性,但風險同樣也有。
顧言初剛剛獲獎,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