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么說,但顧小姐手上一點司家的股份都沒有,我們同意了,其他股東呢?他們可不會同意。”
顧言初從玄九的手里拿過文件“這是目前我手上已有的司家股份,只要你們同意,我自然有辦法再拿到別的股份。”
他們看到顧言初手上的股權書,確實是司家一些小股東手上的股份。
沒想到顧言初動作這么快,已經在他們不知道得情況下開始行動了。
看來對于司家,顧言初是真的志在必得!
顧言初看著他們的神情,知道他們的心理上已經有所松動了,她側過臉和厲景驍耳語了幾句,厲景驍點了點頭。
“據我所知,您很早之前就一直想要司家旗下酒店品牌的經營模式,但因為司晝的存在,這個提議當年被我姐姐否決了,后來司晝上位,也一直沒有給你發展的機會。”
“還有你,你家兒子好像從小就不喜歡經營,比起從商,更喜歡音樂,這段時間他想要成為音樂大師牧新的關門弟子,但大師脾氣古怪,你們一直找不到門路?”
“至于你……司晝上位后你因為曾經和我姐關系不錯,所以被無形的打壓,得不到重用。雖然日復一日的為公司創造價值,可最后能得到的利益卻遠不如其他人……”
“……”
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軟肋,有的是顧言初一早就知道的,有的是厲景驍最近幫顧言初查到的。
現在,顧言初將他們一起說出來放到明面上,讓他們自己做選擇。
“只要你們能讓我成為司家的掌權者,我可以承諾你們,替你們實現你們想要的。你們既然來這里了,說明你們對那個位置并沒有很大的興趣,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趁著手里有牌,為自己獲取最大的利益呢?”
幾個股東面面相覷,他們沒想到顧言初會把她們了解的這么透徹,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近期發生的,可顧言初依舊一清二楚。
他們說不上這是一種什么感覺。
說玄乎一點,就好像現在在這里和他們說話的,不是什么顧言初,更像是已經亡故的大小姐。
“司家如果是言初的,不管發生什么情況,厲家以及a都會無條件支持。”厲景驍見時機差不多了,親口承諾,再給他們吃了一顆定心丸。
“好!”終于,有人帶頭開口,“顧小姐既然這么有誠意,我們就相信顧小姐一次。不過……也希望顧小姐記住,不要拿司家當做一個斂財弄權的工具,顧小姐如果真的可以好好經營,我們都將全力支持,可……如果顧小姐和司晝一樣,我們能支持你,就一樣可以反對你。”
顧言初沒有明確的應下什么,只是微笑著伸出手“合作愉快。”
……
股東那邊算是搞定了,這幾個人既然說會支持顧言初,那么回去后沒準還會說服幾個有把握的其他人。
眼下,唯一的難題就是如何拿到司晝手上的股份了。
姚卓造假得方式雖然便捷,但怎么想怎么不靠譜。
于是,就在這個時候大律師薛湛上門送溫暖了。
“我來了好久了,王叔說你們兩有事,一早就出去了?”薛湛看到厲景驍和顧言初回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怎么來了?律所不忙?”
薛湛努了努嘴,示意顧言初看厲景驍“還不是你家老公請我過來的,怎么說他也是我名義上的老板,我們這種沒人權的打工人,自然是老板隨叫隨到。”
“別貧,坐下說。”厲景驍看了薛湛一眼,扶著顧言初坐下,又貼心的給顧言初拿了個靠墊靠著。
這種旁若無人撒狗糧的行為,引得薛湛一陣牙酸“嘖嘖嘖……”
“叫你過來是有一件事要問你。”厲景驍正色,“司晝和司夜是兄妹的關系,司夜去世后,手上的股份是自然繼承到了司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