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直是笑了起來,也不管他如何,再是恩寵地拍了拍他肩膀說道“你這小子,今后這樣謹慎可不好,少年郎還是要有少年郎的脾性才是。”
李默陪笑,儀仗隊中為皇后診過病的錢御奉出列,向皇帝陛下行了一禮說道“陛下,剛才殿下說了李校尉的救急喘鳴之法,臣思慮良久,覺著其既是簡單又行之有效,臣敢請留下與李校尉探討一下病理,請陛下準許。”
皇帝看了一眼錢御奉,知曉他極喜愛鉆藥理學問,剛剛在殿內為皇后診病相問時就流露出了深思神往之色,點頭準了,隨后帶著儀仗離開了立政殿。
要說與錢御奉探討關于喘鳴氣疾的病理,李默是能夠說道幾句的,古時治病行醫,最主要還是靠著經驗摸索,上個時空爺爺治療哮喘,自己平時沒有少去與醫生相談,買藥抓藥也都是自己親自出行,在唐朝,對于哮喘一病上,或許還真是沒有多少醫師與自己比肩。
他也從來沒有想要以這個發家,對于錢御奉的詢問,毫無隱瞞,而錢御奉又是當朝少有的醫術高明之輩,好些李默都不怎么清楚的藥理,只是聽著李默一說,竟是能找尋出其間理由。
在說了一些喘鳴病人平時行為的注意事項,又道了一些食療之法后,李默提到了上個時空曾為爺爺抓中藥時的藥方。
“李校尉且等一下,吾拿下紙筆。”說著,錢御奉從自己行醫的藥箱中拿出了筆墨紙硯。
見李默神色有些訝然,他笑著給李默遞過去紙筆解釋道“早些年,某曾與孫道長學過一些藥理,他老人家在行醫時就時常備著筆墨,偶有想通某些病理,便會拿筆記下,某也是自那會兒養成的習慣。”
錢御奉官名全稱是尚藥局御奉,平時伴在皇帝身邊,已是全天下最為頂尖的醫師,他口中的孫道長,自然就是后世被尊稱為藥王的那位了,隨行思考作錄筆記,也怪不得那位能夠寫出潤澤后世的《千金要方》。
此先不說,見著對方遞來紙筆,李默本是要自己言說讓對方記錄,此刻也只能接過紙筆將藥方寫下。
“這個藥方,也是家中長輩遇一游方道士留下的,在下只是記錄,當中藥理也是不明所以,所以還需錢御奉回去細想。”
錢御奉接過藥方,一臉欣喜的看著,卻然不知是在看字還是思考那藥方含著的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