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四人告別了這對老夫妻。這一對老夫妻,人還是不錯的,只是可惜,他們的兒子去得早,本來現(xiàn)在可能還會有兒子再跟前盡孝,唉。
朱竹清又變?yōu)榱酥暗臉幼樱┑脟绹缹崒嵉摹?
他們今天,可能就得在冰原上過夜了。
一路走去,迎面吹來刺骨的寒風,陳荒也忍不住換了件厚實的外套,原來穿得還是太單薄了。陳荒一路牽著小杉的手,一開始小杉還比較害羞,但是發(fā)現(xiàn)朱竹清和楊嬋壓根就沒有發(fā)現(xiàn),可能是覺得他們就算拉著小手也很正常吧。
然后小杉就變得氣呼呼的。
冰原嘛,就是越走越冷,在這極北之地,好多地方,還會突然起暴風雪呢。
白雪皚皚,一眼望不到邊,感覺自己突然變得渺小了。
陳荒其實,之前看海,現(xiàn)在看雪,總有一種好像有緣一樣的想法。就是看不見,摸不著,也不知道這個緣分出在哪里。
陳荒默默開啟了見聞色的霸氣,冰原之中的生物,也多半有著保護色,不是藍色,就是白色。都是屬于那種很不起眼的顏色。
陳荒怕什么時候,也許就會有一個魂獸從雪下面鉆出來。所以不得不小心。
楊嬋心情之前心情很是不錯,還挺樂呵地捧起一團雪來,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打雪仗,只不過將朱竹清給忽略了,不然就她這樣的,得凍死在這片極北之地。也不知道那些一個個等級低得可憐的魂師,是怎么在這片地方來去自如的。
冰原,火山,沙漠,森林,對于等級不那么高的魂師來說,你單獨一個人來,太危險了,很有可能就死在那里。
陳荒至少現(xiàn)在還能感覺到冷,能夠感覺到自身熱量的流失,朱竹清就更不用說了。時間長了,是真的要死人的。就暫且不去考慮在白茫茫的冰原上,迷失方向的事情了。
朱竹清掏出了陳荒給的烈酒,喝了一口。才感覺暖和了許多。
但是不知道走了多久,溫度變得更低,甚至還遇到了暴風雪。
大風,大學,朱竹清體內(nèi)的熱量,在飛速地流逝。
陳荒看到了,喊道“姐姐!你幫著點竹清!這溫度可不是開玩笑!是要死人的!”
楊嬋關(guān)切的看著朱竹清,但是她卻倔強地搖了搖頭,道“不用,姐姐,我還堅持得住。”
楊嬋一道仙氣,可以很輕松地幫助朱竹清驅(qū)除寒冷,但是她似乎將這個,當做了歷練,怎么也不肯服輸,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戰(zhàn)勝它。
陳荒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了,心中暗道,怎么這時候倔起來了?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畢竟,朱竹清,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陳荒看了看身邊的小杉,又看了看楊嬋和朱竹清,喊道“我們先找個魂獸!進食!是最好補充熱量的!”
小杉喊道“魂獸肉干可以嗎?”
“也行!”陳荒道。就是這魂獸肉感并沒有買太多,都是他們買來,以備不時之需,或者路上的時候吃的。
陳荒估摸著,能吃個幾頓吧,他倒是無所謂,不是奔著吃飽去的,主要是稍微吃一點,補充一點,朱竹清比較需要。
但是這還刮著暴風雪呢,上哪兒去找個吹不著的地方啊。
“別急,我先找找看,有沒有山洞之類的地方。”陳荒說罷,開啟了額上的天眼。他掃視一圈,還真有一個山洞。
“那里!那個方向大概三里地!有一個山洞!山洞里有一只雪熊!雖然不知道多少年限,但是一會兒解決了他吧,把他山洞搶過來用一用!”
眾人全票通過,這只可憐的雪熊,就這么被人決定了生死了,可能陳荒都已經(jīng)想著剝皮,吃肉了。
不一會兒,一行人,堵在了雪熊所在山洞的門口。
雪熊我是是誰?我在哪里?我是不是該叫一聲?那就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