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
“寧秋呢?聽說他之前甚至可以在近戰訓練上和楚子航打平。”
“那只是訓練,楚子航沒有使用言靈。”施耐德淡淡地說,“如果那是真正的戰斗,我們的s級新生沒有勝算。”
曼施坦因一怔,神情變了“楚子航的言靈……是什么?”
“這你無權過問。”施耐德語氣冷硬,曼施坦因欲言又止,卻被那雙鐵灰色的眼睛緊緊鎖住了,“現在是戰時狀態,不要跟我扯風紀委員和校董會,你是要看著那樣東西被敵人帶走還是讓我完成我的工作?”
“好吧。”曼施坦因暫時妥協,“但有守夜人的‘戒律’,你的學生又該怎么動用言靈?”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是你父親?”施耐德看了他一眼。
“是,但他不可能因為我的請求就解除‘言靈·戒律’,只有校長才有可能這么做。”
“不,只是隨口一問。”
曼施坦因皺眉“你剛才還在跟我強調事態緊急,現在卻跟我聊八卦?”
“因為我現在什么都做不了。”施耐德看了一眼表,“我在等。”
“等什么?”曼施坦因問。
“等諾瑪和學生們發現敵人,以及一個通知。”
施耐德話音剛落,諾瑪的聲音響起“馮·施耐德教授,希爾伯特·讓·昂熱進行了一項授權,即刻起你擁有通知‘守夜人’解除或者釋放‘戒律’的權限,直到戰時狀態解除。”
曼施坦因愣住了“校長把做決定的權限給了你?”
“是,他現在正在芝加哥參加時裝發布會,你難道指望他在十分鐘內趕回來指揮全局?”施耐德說。
“那你為什么現在不下令?”曼施坦因問,“我的言靈是‘蛇’,領域覆蓋面積很大,應該能派上用場。”
施耐德看了他一眼“你能用言靈,敵方也可以,除非判斷情況危機,否則我不會下令。”
“你擔心敵方可能有很危險的能力?”曼施坦因說,“這不像執行部的風格,我一直以為你們是單純靠武力推過去的暴力組織。”
“你說的那不是暴力機構,而是腦子里塞滿肌肉的白癡。”施耐德冷冷地說,“歷史上每一次慘痛的失敗都是因為大意,我不會重蹈覆轍。”
曼施坦因愣住了,但施耐德沒有給他提問的機會,在通訊頻道里開始指揮小組戰斗。曼施坦因只能開始觀察四周的監控屏幕和全息地圖,忽然皺起了眉。
“施耐德,你沒有在學生宿舍周圍布控,萬一敵人襲擊怎么辦?”曼施坦因問,“學生可不是每一個都有執行部專員的戰斗能力!”
“我們的人手不夠,不可能兼顧每一個地方,宿舍是學院的中心點,敵人現在是已經達到了目的要撤離,要從包圍網里跑出去的人怎么會往中心點鉆?”施耐德頭也不抬。
大地在震動,中央控制室里所有的墻壁和操控臺都由全金屬打造,但此刻它們在劇烈的顫動中發出了瀕臨崩潰的聲音,施耐德和曼施坦因震驚地看著全息地圖上標注的紅色區域,敵人竟然真的發動了第二次襲擊!
而標紅的區域位于奧丁廣場東部,是幾棟聯排的公寓樓……學生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