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這樣,是不是也不太好。”
鴻鈞冷笑。
乾坤望著這個還當(dāng)真的是還不顧一點情面的人。
“道祖數(shù)個元會不見,沒想到這道是越修越無情了,要是修這無情道,就算是最終修成正果,又有什么意思呢?
遙想兇獸量劫之時,你我還與揚眉、陰陽、時辰、星辰帝君等一同并肩作戰(zhàn)。
共同對抗兇獸首領(lǐng)無念。
如今,再相見時,卻要兵戎相見了。”
說到這里,乾坤還真的是嘆了一口氣。
那些跌落云端的果盤和茶杯、悟道茶茶水,他卻沒有再去收。
這些東西,對于他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要是真的去收了,那就真的是會讓別人笑掉大牙,貽笑大方。
他與鴻鈞終究還是要做過一場的。
只是,卻不是現(xiàn)在。
乾坤望著這天。
“將你從這片天地拿走的東西交出來,乾坤教主。
那本不屬于你。”
鴻鈞冷冷的話,還有那架勢,恐怕是一不小心,就要開打的節(jié)奏。
三仙島已經(jīng)被徹底的融進了莽荒界,就算是他想拿出來,恐怕也是拿不出來的。
他決定要煉化三仙島的時候,就知道了,這是一個很讓人吃驚的計劃,只有瘋狂才能夠去形容。
乾坤搖搖頭,輕笑,“抱歉,我不明白道祖在說一些什么。”
“今日,鴻鈞道友如果是來敘舊,是來喝茶的,是來論道。那貧道歡迎,如果不是,還請道祖不要為難,不要逼迫貧道動手的為好。”
“不然,到時候出了什么問題。
我倒是無所謂,只是你可能會受不了。”
乾坤感覺自身有什么東西更加得明悟了一些。
他改變了洪荒的天道小勢,將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從天道哪里奪走了。
天道能不氣憤嗎?
而鴻鈞本就是秉承天道應(yīng)運而生,得天道之喜。
想必,又是什么東西出了問題。
看來還真的可行,天道是怕了自己了嗎?
怕自己又一個不高興,斬掉它兩個天道之眼。
也不知道那毀掉的兩個天道之眼修復(fù)好了沒有。
“本道與教主可沒有什么好談的,兇獸量劫之時,別以為本道不知道。
是你算計了本道,致使天地枷鎖束縛到了本道的元神與大羅道果之上。”
“從兇獸量劫還未結(jié)束起,這無盡的歲月,本道不知道承受了多少痛苦。本道承受了這些原本不屬于本道的苦與痛,而這一切都是源自于你。”
“都是你,乾坤。”
本道對你乾坤如何,你我心中都有數(shù),而道友你卻對本道盡行一些不義之事。”
乾坤收了茶桌桌椅,既然鴻鈞已經(jīng)說的如此透徹,他也沒有必要繼續(xù)在這里裝瘋做傻了。
“我想道祖似乎是說錯了一件事情。
論算計,應(yīng)該是道祖算計貧道在先,貧道對道祖的算計卻是無意之中促成的。
實屬貧道所非所想啊。”
“鴻鈞道人可真的是說的冠冕堂皇,貧道不知道你是哪里來的勇氣,敢問心無愧的說出‘本道對你乾坤如何,你我心中都有數(shù)’諸如此類的話。”
……
東海本源,祖龍利用東海神珠拓映出乾坤與鴻鈞的景象,只是,空有畫面卻無聲音。
沒辦法,為了盡可能的隱蔽。
最終還是被乾坤跟鴻鈞兩個人發(fā)現(xiàn)了。
開玩笑,乾坤跟鴻鈞都是當(dāng)今洪荒最頂尖的大能者之一,有人偷窺自己,能不知道嗎?
不知道好歹的存在。
得知那人是祖龍之后,乾坤還好。
鴻鈞怎么可能會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