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芳、章鈺瑩、唐麗這三人,其實在他的眼下并不壞。
特別是章鈺瑩又溫柔,還多才,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肚子壞水,欺負(fù)同學(xué)的那種女生。
“謝謝。”
“班長,說什么謝謝啊。這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為了跟鈺瑩的表演,這么努力的排練,一定幸苦了吧。”
唐麗也在一旁說,“班長的鋼琴真的是彈的好,天啦,跟鈺瑩一起彈奏的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嗯哼。
章鈺瑩標(biāo)志性動作來了。
唐麗和李芳芳立刻讓了出來。
“桉桉,下周就要表演了,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多練習(xí)練習(xí)。”
“當(dāng)然了,我也不是說桉桉不好,而是我實在是太笨了,老是彈錯。”
章鈺瑩說的真的是那叫一個熱淚盈眶,“桉桉,我們多練習(xí)一個小時好不好。”
陸單桉沒有回話。
唐麗和李芳芳走了,倒是很讓人起疑心。
之前幾天練習(xí),她們都是在琴房外面,一直嘀嘀咕咕個不停,現(xiàn)在聲音都沒有了。
“半個小時,不能再多了。”
章鈺瑩很開心,“好,還是桉桉最好了。桉桉放心,我會讓我的司機送你回家的。”
“不用了,開始練習(xí)吧。”
陸單桉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如同小精靈般。
約是彈奏了幾分鐘,突然整段旋律崩掉,章鈺瑩心也是跟著猛跳。
不解道,“桉桉,怎么了嗎?”
“沒事,我去趟洗手間。”
陸單桉只不過是找個借口離開琴房罷了。
今天他讓夏楠幫他盯一下黎九夏打掃衛(wèi)生的搭檔。
夏楠之前給他發(fā)短信,說,沒看住,周元那家伙跑了。
至于李芳芳還有唐麗的身影,琴房附近都沒有,哪就只有一個地方。
——
高一一班的教室附近。
幾個鬼鬼祟祟的蹤影在躍進。
“她下去了吧。”
“廢話,當(dāng)然下去了,我看著她下去的。”
“快點,等他上來了就晚了。”
“知道了,你別催。”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收集到的。”
……
高一一班的教室在三樓。
黎九夏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力氣,一個人抱著大的垃圾桶下樓梯。
因而視線不是特別的好。
陸單桉捂著鼻子,擋住了黎九夏的去路。
這個女生還真的是不愛干凈,這么臟的垃圾桶就敢往身上抱。
“放下。”
陸單桉第一次開口,黎九夏回。“讓開。”
陸單桉不讓。
“好狗不擋道,你讓不讓開,”
陸單桉真心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了,我好心幫你,非但沒有好報,還被仇視了。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這句話尾音剛落下,陸單桉就感覺人生顛倒了,不,應(yīng)該說是被顛覆了。
“黎九夏,你神經(jīng)啊。”
“對啊,你不是說我有病嘛?沒錯,我就是有病。”黎九夏將垃圾桶里的垃圾往陸單桉身上倒。
陸單桉發(fā)誓,這絕對是他平生第一次被人把垃圾倒在身上。
“怎么,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
黎九夏真的是火大,這已經(jīng)是第三周了,都是自己一個人留下來打掃衛(wèi)生,還真的是以為她好欺負(fù)。
“不要以為我平時話少,就真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