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馨兒輕聲的呢喃,讓瀾靈臉更紅了。他們守墓人一脈,甘愿為了那位大人付出一切,葉作為那一脈唯一的繼承者,在瀾靈等人的心中,地位同樣超然。在她爺爺讓她跟在葉天身邊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jīng)明白爺爺?shù)男乃剂耍@是她們作為守墓人一脈的使命。
“對了,蘇伯母,你們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那個黑袍人又是誰,竟然還帶著個那么丑的面具?!笨蔀戩`畢竟還是一小姑娘,面對蘇家眾人略帶調(diào)侃的目光,還是有些吃不消,急忙轉(zhuǎn)移話題。
“這么丑的面具,哈哈,你這丫頭,那可是一尊武道宗師呀。既然你是小天的師妹,那我就厚著臉皮叫你一聲靈兒了。這個黑袍面具人我們也不認識,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瀾靈的話,讓蘇馨兒忍不住一笑,那個黑袍武道宗師怕是怎么都不會想到竟然會有人說他面具丑。
蘇馨兒將事情快速的講了一遍,聽得瀾靈后怕不已,要是他們在晚來一會,落日城蘇家怕是要被滅族了。要是真的發(fā)生那種情況,她都不知道該怎么回去跟葉天說,要是蘇馨兒,蘇烈等人真的慘死在這里,以葉天的性子,該有多憤怒和自責。
好在這一切還沒發(fā)生,一想到這里,瀾靈不禁長舒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也燃起一陣怒火,這個黑袍人竟然連少主的家人都敢動,簡直是罪無可恕。
“蒼大叔,這個黑袍人竟然想滅了葉師兄的家族,你看著辦吧!”
瀾靈的怒喝,讓虞蒼的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一股恐怖無比的殺氣鋪天蓋地,從他的身上散發(fā)而出,將天上的云彩都撕裂。龍有逆鱗,觸之即死,而葉天就是他們整個守墓人一脈的那片逆鱗,誰要是敢對葉天出手,那就是跟他們圣冢為敵。
“本來只是想教訓你一下,可沒想到你竟然膽大包天,連我們飄渺道宗道子的家人也敢動。無論你是誰,你還有你身后的勢力,都將付出代價?!?
此刻的虞蒼,就如同一個冷血無情的劍客。手中的酒葫蘆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他懸掛在腰間,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把古樸長劍。
長劍緩緩出鞘,一抹寒光驚天,長劍出鞘的一霎那,整個落日城都被一股肅殺的氛圍籠罩,落日城中的無數(shù)武者,更是感覺到一股直入骨髓的寒意。
這股寒意不是因為溫度變化所致,而是來源于虞蒼手中的劍。那把三尺青鋒實在是太冷了!
“這片大地,竟然還有這等人物!”這股劍道之意,讓黑袍人面具人都感到有些駭然,從虞蒼散發(fā)的氣息來看,這就是一個初入武道宗師境界的人,可竟然讓他這個已經(jīng)達到武道宗師中期的人,都感到一股極致的危險,那是一種死亡的感覺。
黑袍面具人臉上變幻莫測,身上同樣散發(fā)出一股不逞相讓的氣勢。兩股恐怖的氣勢在天空中碰撞,讓整個落日城的武者都有一種天塌地陷,大難臨頭的感覺。
“呵呵,飄渺道宗,本宗記住了!我們還會再見的,下次,就是你的死期!”
本以為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可沒想到黑袍面具人突然桀桀一笑,將遠處的吳玄一把抓起,瞬間消失在落日城上空。
“這就跑了?”虞蒼冷冷一笑,直接朝著黑袍面具人消失的位置斬出一劍,一時間,劍光璀璨,劍意沖霄,天地變色,落日城的上空竟然被虞蒼一劍斬出了一道綿延百里的裂痕。
“蒼大叔,你怎么放他跑了!”
雖然虞蒼的這一劍驚天動地,卻也沒有留下黑袍面具人,惹的瀾靈憤憤不平。
長劍入鞘,虞蒼又將腰間的葫蘆拿在手中,時不時仰頭喝上一口,臉上再次掛著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
“丫頭,放心吧,我有預感,那個家伙我們還會再見的,到時候我必定親自斬了他。”虞蒼笑道。
“哼!借口!”
“靈兒,蒼前輩應該是顧及我們,才沒有冒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