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祁,這怎么回事啊?怎么你剛離開一會兒就發生這樣的事情?”言玉函抱著祁萘笙緊張的問道,祁萘笙身上很多地方都滲著血,可見這兩個人下手之狠毒。
祁萘笙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盯著言玉函的臉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言玉函看到她這樣,心疼的幫她拭去留下的淚水,轉頭狠狠地瞪了瞪那兩個壯漢。
“大哥,現在該怎么辦?這丫頭會不會已經報警了?”刀疤壯漢對另一個壯漢小聲商量道,很顯然兩個人現在都有點懵了。
說到報警,言玉函沒有自己的手機,想報警也沒有辦法啊,她剛才雖然知道沖上來會把自己也陷入危險,可看到小祁被打趴在地上,她什么也顧不上就直接沖進來了。
聽到兩人的商議,言玉函真想立刻帶著小祁離開,可她知道,小祁的傷不允許,而且她背著小祁未必能跑得過這兩個壯漢。
另一個壯漢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咱們把人都打暈了帶走,在這鳥不拉屎的胡同,誰會發現我們?就算報了警,在警察來之前咱們還可以去龍哥那里避一避!”
“大哥說得有道理,我這就將那個丫頭打暈了?!钡栋虊褲h說完,轉身就朝著言玉函兩人走來,祁萘笙瞪著眼睛看著他,然后用盡全身的力氣發出嘶嘶的聲音叫言玉函趕快離開。
而言玉函明顯也發現了那個壯漢,卻只是緊緊抱著她,把她護在懷里,祁萘笙急哭了,可奈何言玉函就是不肯丟下她離開。
“小祁不要怕,姐姐不會讓你繼續挨打的?!毖杂窈部蘖耍肋@下她們倆都無法脫身了,真的希望有一個人能來救救她們,哪怕是誰都好……
刀疤壯漢拉著一條木棍對準言玉函的頭部就要往下打,言玉函一把推開祁萘笙閉上眼睛。
“啪——”
是木棍斷裂的聲音,可言玉函卻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痛感,這是怎么回事?
言玉函慢慢睜開眼睛,發現一個人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
刀疤壯漢再次發起進攻,手中已經斷了一截的木棍又向著他一甩,卻被那個人緊緊握住,短暫的僵持那人又迅速出腿踢了刀疤壯漢的腹部。
刀疤壯漢被疼得連忙松開了手往后退,可那人卻沒有打算放過他,繼續追上去對著刀疤壯漢的腰部又是一踹,刀疤壯漢飛出去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另一個壯漢看到這個人功夫如此了得,嚇得連怎么反抗都忘記了。
那人看了祁萘笙一眼,然后瞇著眼睛對另一個壯漢說道“這小姑娘你剛才也打了吧?”
“我……我……沒有,全都是他一個人打的,我還勸他不要打來著,你也看見了,他剛才還想拿著木棍去打另一個小姑娘!”另一個壯漢又是緊張又是害怕,顫顫巍巍的說著希望能給自己開脫。
刀疤壯漢怒了,他一直都把另一個壯漢當成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沒想到這人竟然這樣,一遇到危險就把他給賣了,他心里的痛啊,比身上的傷還要讓他感到痛苦。
刀疤壯漢怒睜著眼罵道“操你媽的!!王八蛋??!你個畜生!??!明明是你指使我去打她們,現在翻臉不認人了?!”
“你閉嘴??!我什么時候叫你打她們了?”另一個壯漢也罵道,裝作自己非常無辜的樣子。
那人冷笑的看著他們,看到兩個人互相對罵好一會兒才說道“很好,看來你們果然是臭味相投,連手無寸鐵的小姑娘都敢下這么重的狠手,現在,你們可以去死了!”
兩個壯漢都十分驚恐的看著他。
“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另一個壯漢滿臉緊張的神色,臉上的表情就差哭出來了。
那人冷哼一聲說道“現在才知道錯,太晚了!”
隨即傳來陣陣鬼哭狼嚎……
言玉函在一旁看得都傻眼了,怎么有種被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