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府。
皇宮金殿。
“葉天策到底想要什么?!封了不成!跟條瘋狗,咬了多少人!”
金殿的那位一失以往的威嚴和儀表,在那里破口大罵。
底下的心腹大臣皆是顫顫巍巍,他們知道這位勃然大怒的原因。
卻無一人敢勸慰。
所謂伴君如伴虎,正在的氣頭上的人最好不要打斷。
否則一口氣治下的罪可是不少。
“報……”
悠遠的聲音自殿外傳來,那是護衛來報。
“講!”
“武道聯盟和高家來人,請求面君。”
金殿的那位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倒是沉默下來。
武道聯盟和高家人來的目的他已經清楚。
現在情況根本不允許他們見面。
雖然他知道武道聯盟是自己手中的一張牌。
可是這張牌拿不出手,主要原因非常簡單,那就是太臟了。
的確這武道聯盟的這張牌被前幾任玩臟了。
留給他的這張牌異常稀碎。
聞言,那位沉默片刻,道:“告訴他們,本君有事不能面見他們。”
做出如此決定的時候,所有大臣都知道,這位終究是相信了葉天策的做法。
如此做法就是進行回絕,如此做法表現的非常凌厲。
“唉,說到底,本君更愿意相信天策戰神,這張牌其實已經臟了。
但是如何洗牌,本君亦是不知啊,此事由著他們去吧。”那位低嘆一聲,道。
那位手里豈會只有武道聯盟這樣的一張牌,不然如何坐穩這個位置。
算起來武道聯盟是明面山的存在,清楚自己手底下的這群人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回拒的時候,所有大臣皆是不敢動,跪在地上。
直到許久之后,這位似乎是罵累了。
“起身吧,本君都知道他們之間的問題。”那位一嘆。
“諾!”
底下的群臣皆是在地上高呼。
“呵呵,站在你們這里的人,恐怕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看到我和天策戰神起沖突。”那位突然眼神一瞇,瞳孔中滿是冷冽的氣息。
清楚站在這里的世家和皇族的人不少,他們怎么會不期望他們之間產生摩擦。
“天策戰神每一次動手,都講證據,你們以為他之前數次動手,為何本君置之不理。
督查院交上來的證據一抓一大把,幾乎是用車往這里送,你們都是愚蠢和壞。
但是本君養著你,同樣也可以廢了你們,明白了嗎?!”
淡淡的聲音響徹金殿之上,那話語讓所有人心頭一跳。
本以為這任的君主是最窩囊和溫和的人。
現在看來都是他媽的假想,這家伙是個絕對的笑里藏刀的陰狠人物。
如此人物最為恐怖,怪不得敢這么放任他們做。
那是留著他們震懾其他人,果然君威難測,帝王心術乃是詭異之術。
眼神滿是淡然深邃,透露出睿智,他不過五十歲的年齡。
登頂這個位置,豈是簡單人物,除過真正的心腹,誰有資格見證他的真實面目。
“爾等退下吧。”擺了擺手,似乎是累了。
終于這次緊急會議結束,站在那里的所有人后背都濕了。
那都是被嚇得,誰能想到這位竟然有如此心機。
望著離開的所有人,他喃喃自語:“只怪你們太囂張了,我可以忍,但是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你們作惡,殘害的子民已經夠多了,督查院每年送來的資料,本君都懶得看了。”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