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妖,還不出來,是要忤逆獎罰殿的意思?!”
那弟子直接給夜九妖扣上了忤逆獎罰殿的帽子,按照宗門的規矩,此罪可大可小,但是此刻明顯很大。
畢竟,此刻不同與往日。
今日乃是一個大宗門弟子受封晉升的時間,如果因為一人而耽誤了時間,那么此事便大了。
“知道擾人清夢如殺人妻兒嗎?!”
一道徹骨寒意陡然爆發,縈繞在諸人耳畔,再由眾人的腳底板升起,直逼到天靈蓋之上。
天空之上圍攏著一股壓抑的氣息,諸人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驚擾了屋內人。
夜九妖不敢殺我,我是獎罰殿的人,殺我的話必定有人出手,諒他也沒有這個膽子。
于是,那弟子再喊道“夜九妖,你敢逆獎罰殿?!”
“聒噪!”
一根長棍自房內長射而出,似有著風聲呼嘯,又伴隨著驚雷炸響,一瞬間的時間便已經抵擋那弟子面前,可是驟然停下。
“啊……,停,停下了……”
那弟子臉上虛汗不斷,那抵在他命門處的星辰棍,讓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望了上去,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此刻眼中滿是那星辰縈繞的長棍,差一毫便捅破他腦殼的長棍,他一臉慶幸之余,更寫滿了一種得意。
“哼,算你識相,如果我死了,那么誰也救不了你!”
那弟子再一次威脅道。
“唉,世界上怎么老是有這么多人找死,不作死的話,又怎么會死,居然這么想死,那么我……成全你!”
夜九妖的話音剛剛落下,那星辰棍已經再一次爆發出了原本屬于他的力量,直接穿透了那弟子的腦殼,血液灑滿了一地。
“這……”
“就這么殺了?”
“他不怕獎罰殿的人嗎?”
“……”
那些弟子看著夜九妖殺死的弟子,臉上露出了驚駭之色,實在是太過于刺激了。
一個獎罰殿的弟子就這么死了,而且還是死在一個新生的手中,不僅是他們驚訝,就連寧陵也是如此。
因為,殘殺同門實屬大罪。
“誰人殺了我獎罰殿的弟子?!”
不過數個呼吸的時間,已經有著一道意念降臨,天空之上有著一人影呈現,高大威猛之間,有著一股絕對的威壓。
此人,正是千葉宗的千流宗主。
亦是千葉宗獎罰殿的主人!
“三個老頭子,還不出來?”
夜九妖沒有理會,而是朝著虛空喊了一聲,三個老頭便出現在了他的房間門口。
“宗主,還請息怒,一個個不長眼的狗東西而已,曹正你去跟宗主說清楚,我出題。”
“這……那……”
“什么這的,那的,我搞的定,去吧。”
“行。”
曹正聽了白眉的話,直接飛離而去,而天空之上的人影,還未散去,可是看到三人后,似是明白了什么,臉上也沒有了怒意。
可是雙目卻依舊落在下方,直到那身影旁邊傳來了聲音,那人影才消散而去。
“寧陵,帶著他們去獎罰殿,別給我搞什么幺蛾子,不然弄死你。”
寧陵哭喪著臉,一臉的無奈,自己怎么好巧不巧的就遇見了這幕,而又很巧的碰到了三個無恥老頭。
寧陵覺得今天天氣黑暗,絲毫感覺不到光明的存在。
可是他寧陵不敢說啊,畢竟這三個老頭的無恥,他見過了無數次,當年的自己還不算優秀,就已經見識過了。
所以,他要忍。
……
“徒兒,為師給你出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