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院童來到此處,見到這三人眼神中略顯驚訝,沒想到不是妖獸作怪,而是道人闖關(guān)。
這等稀罕事,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相互看望,不知如何處理。
陸過收回法術(shù),踱步向前,洛清與落木炎跟于兩側(cè),體內(nèi)真氣皆是暗自運(yùn)轉(zhuǎn),隨時可迅速出手。
“在下陸過,見過諸位院童大人。”
“小女洛清,見過諸位院童大人。”
“在下落木炎,見過諸位院童大人。”
三人微微低頭拱手相言,靜靜地等待著院童們的態(tài)度。
“你就是陸過?可認(rèn)識卿囂那小子。”一會身穿紅色道袍的院童,忽然開口,眼中好生打量著他。
紅色道袍,大概是器院院童卿長安,只是他與卿囂有何關(guān)系嗎,不能這么背吧。
陸過微微點(diǎn)頭,道“見過幾面,當(dāng)時在下還是小道,不敢有過多的接觸。”邊說著,右腳微微后移,重心靠前,使雙腳隨時可進(jìn)行發(fā)力。
哈哈哈
器童頓時就笑了起來,但下一刻臉色突然嚴(yán)肅“不敢多做接觸,那赤鱗鱷是怎么回事。
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可為此煩惱一年了。”
弟弟?
這個卿囂大爺沒想到還有些背景,難怪做事如此放肆大膽。
當(dāng)初陸過還在閉關(guān),赤鱗鱷便已是練氣期,再加上早有自己的印記,想要將其收為自己的道寵談何容易。
想來那卿囂大爺也是不舍得打殺了它,因?yàn)殪`臺內(nèi)那道與赤鱗鱷相連的印記,此刻依舊明亮。
“這樣,你既然能從這末世之地活下來,我自然不會為難你。
自己解除了那畜牲的印記,之后的事情我自會解決。”卿長安見前者無話可言,緊接著開口。
幾息之后,陸過緩緩放下手,抬頭說道“我要是說不,會如何?”
“小子,你是在找不痛快嗎?別以為你是從末師之地出來的就能有在我面前放肆的權(quán)利。
即便殺不了你,斷條胳膊斷條腿,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卿長安聽了前者的話顯然很不高興,體內(nèi)真氣頃刻涌處,語氣平靜卻穿透人心。
陸過手腕輕輕轉(zhuǎn)動,幾道符箓落入手心,從腳底開始,所有被衣物包裹的皮膚都已經(jīng)變?yōu)榱擞裆?
兩者相互對看,隱約間能聞到些火藥味,洛清下意識的靠近她的男人護(hù)在他身旁。
落木炎猶豫了一下,在理性中掙扎了幾時,最后也來到了陸過身旁,利劍悄悄出鞘。
“誒誒誒,我們是來處理異動的,不是來惹事的。
末世之地已經(jīng)很少有道人出來了,各位院主想必對他們也有些興趣,要是將其打傷,責(zé)任可由你卿長安一人成擔(dān)。”在氛圍有些僵持之際,身穿白色道袍的丹院院童幽小生笑盈盈的站了出來,話語間還對著陸過眨了眨眼,同時還搖晃著手中的玉瓶。
‘同道中人?’陸過看著那人心中暗道,這玉瓶雖然已時隔一年,但還是可以認(rèn)的出。
那日的與他一同的登徒子,竟是丹院院童,話說回來,還得謝謝他呢,要不是他給的那枚丹藥,某人也鼓不起勇氣。
陸過按耐住體內(nèi)真氣,朝著幽小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見過丹童大人,那日一別許久未見。
在下多謝大人賜藥。”
卿長安聽得兩人的對話,心中有些漣漪,道“幽小生,你識得此人?”
丹童看了他一眼并未回復(fù),而是轉(zhuǎn)向陸過,笑道“不謝,用上了便好。”說著,一步踏出來到洛清身邊,“這女子著實(shí)誘人,可惜了,可惜了。”
看著那女子越發(fā)誘人的身和樣貌,幽小生不經(jīng)有些后悔當(dāng)日的決定,為何要成人之美呀。
陸過聞言一把摟過洛清,將其推至身后,道“多謝大人當(dāng)日的相讓之舉,且她并非您所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