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我哥哥是器童,你不能殺了我的。
對,你不敢,哈哈哈,你不敢殺我的!”
“沒錯,暫時的確不敢殺你,但也不會輕易放了你。”
陸過看著卿囂發笑的同時竟想施展法術,立刻甩出靈魂鎖鏈阻止了他的動作,二十年的修為穩穩的壓制住了這貨,轉眼就被掛在了房梁上。
“你怎能有如此修為,莫不是修了什么旁門左道。
好啊!我必要讓兄長來好好處罰你一番!”
“那得看你還有沒有力氣說了。”
說罷,手里早已拿好鐵鏈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瞬間傳出激烈的叫聲。
一鞭接著一鞭的抽,足足半柱香的時間沒有間斷過,卿囂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弱,只能拿著眼神死死的盯著陸過,又憤怒又疑惑。
明明自己先晉級的道從,為什么實力會這樣一邊倒的偏向于一個后來者,這讓他實在不理解。
當真時青出于藍勝于藍,一浪更比一浪強嗎?
不,老天在這方面還是公平的,當初卿囂凝聚元神本就是用了大量的藥材與丹藥,使得根基不穩,近幾年又沉迷于花花世界,毫無修行之心,能成大器才怪了。
“陸過!你只要……不殺死我就必然死于我之手。
你等著!我兄長是絕不會……放過你的!”
卿囂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咬著牙放著狠話,丈著卿長安練氣后期的實力在觀中處處受人忌憚,哪有過這般侮辱。
陸過聽聞,也是打累了,打算歇上一歇,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重新坐回了桌上,打量著前者的身體,一時思索了起來。
“哈哈哈,你還是怕了,但是晚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要你受盡折磨,想死都難!哈哈哈!咳咳咳!”
“我說,你都被打成這樣了,為何嘴巴還是不能消停一點呢?”
陸過抬起頭,一臉嫌棄的看向卿囂,雙腳緩緩的下地,慢慢朝他走去。
臨近他身前,陸過取出一把三寸長的小刀,在其身上四處比劃,最后停留在了兩腿之間處,道“聽聞你很好女色是嗎?
這可不好,男子修行最忌諱陽氣泄露了,我可得好好幫幫你。”
說著還看了看旁邊的幾位衣衫襤褸的女子。
“你什么意思?不要亂來,我……我可是器童的弟弟。
別別……陸大爺,我向你認錯,我們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日后絕不找麻煩。”他看著匕首離他那個位置越來越近,終于是害怕了起來。
“呵…現在知道怕了?”
陸過輕笑著開口,突地臉色一轉道
“晚了!”
刀起刀落,寒光一閃,掉下一團肉球,陸過看都不看一腳向門口,一只柴犬聞了聞,即刻轉頭離開。
“看到沒有,狗都嫌棄你臟!”
言罷,他的身形消失在了房間內,卿囂身上的鎖鏈也驟然消失。
后者看著自己的胯下,滿臉的震驚,不敢相信那是真的,片刻后傳出了陣陣帶著哭腔的尖叫。
“啊!!啊啊!”
“死光頭!此仇不報,我卿囂誓不為人!!!”
陸過剛走出門外,便聽到了這班叫喊腳下頓了頓,皺了皺眉‘這聲真難聽’,繼續帶著赤鱗鱷踱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