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入執法院,陸過就被關進了小黑屋,門口有道從看守,在判決結果下來之前不得出入。
“這可如何是好?兩位丹兄只能全靠你們了。”陸過在屋內來回踱步走動,他到并非是信不過幽小生,主要還是丹符子。
相處了一陣,太了解此人的心性了,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站著,懶惰的很。
明明說好了,提前回來上下打點的,誰知道一回來自己便進了這小黑屋。
將近一日的等待,真是難熬的很,原來這命運掌握不了在自己手里是這樣的感覺。
一直到深夜,丹符子才帶著洛清與落木炎一同來著里看望他。
“小爺,你可還好。聽丹道友說你受傷了是嗎?”
入門之后,洛清第一個撲向陸過,仔細的檢查著他的身體,語氣溫和的讓落木炎有點驚訝。
平日里他們二人也偶爾會碰見,可洛清的語氣總是冷冰冰的,每次都說不了兩句話,現在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
陸過往后退了退,拍了拍自己,笑道“無事,早好全了。”
“那可不,有佳人相照怎能不好。是吧,陸兄。”
丹符子見這酸臭的氛圍,忍不住想上前天添一把火。
這女孩的名字一出,洛清臉色瞬間冷了冷,眼睛看向他的男人,但并沒有任何追問。
陸過被這眼神看的是渾身不自在,努力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小洛,丫頭她,其實沒那,什么……”
不過他發現組織完語言之后,貌似更加混亂了,畢竟那七天里,丫頭確實睡在自己身旁,這也解釋不太清楚啊。
“小爺,無事的,我的男人志向遠大,三妻四妾,我不介意。
但是,其中必須要有我的位置。”
看到陸過那手足無的樣子,洛清到反而一笑,重新撫過他的手,輕聲說道。
“陸道友果然是有個好內助,真是羨煞死旁人了。”
丹符子果真是有始有終,挑事兒的是他,解圍的還是他。
不過如此一來,也讓陸過感覺事態應該沒有這么嚴重,不然丹兄也沒有心思在這開玩笑了。
陸過拂了拂洛清的頭,將目光重新轉向丹兄,打了個稽首,道“丹兄也該聊些正事了吧。
不知,執法院給了我什么處罰。”
雖然已經做了心里建設,可當自己的話音落下時,心里還是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如同期末詢問老師考試成績的心情一樣忐忑。
丹符子聽了,頓時擺了擺架子,這一天下來上上下下的奔波不停,花費了不少口舌,光是集中探討就進行了三回,可不能就這么輕易的就說了。
陸過無奈的笑了笑,慢條斯理的取出一張紙條,那是他閑來無事寫的老白干釀制方法,誠懇的遞了過去。
“丹兄,這是答應你的美酒,只能麻煩您自己釀制了。”
“懂事兒,不枉我今日的奔波。是這樣的,在我的極力爭取下,執法院給出了兩個方案。
一由于你斷人家的命根子,所以就得賠償人家一個,當然不會讓你自己動手的。”
說完,丹符子走到一旁的桌上,拿起一杯水潤能潤嗓子,等待著人家的回應。
“二!我算第二個,不用考慮了!”
這要是把那玩意兒給腌了,那人生得失去多少希望,當即立斷的舍去這個方案。
丹符子搖晃著酒杯,抬頭看著他,臉上怪異的咧了咧嘴,道“你確定嗎?那就收拾收拾跟我走吧。”
話音落下,陸過覺得丹符子的表情有點不太正常。疑惑看了看洛清和落木炎,想從他們那里得知點情況。
只見洛清點了點頭,道“是異噬魔窟,為期半年的禁閉。”
異噬魔窟,墨云觀五大魔窟之一,專門用來看押和囚禁犯了過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