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現在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是降臨這三角獄的陣靈。”
話音落下,陸過眼前畫面再度翻轉,自己又一次來到了祭壇之上,身形變為了一個半透明孩童,就跟當初在實施的壁畫上所見的一模一樣。
難道,這是當初魔廉將軍祈禱上天時的情景,那可時隔了上千年。
“那我該如何出去呢?”
陸過開始考慮最根本的問題了。
“完成了陣法就可以出去了,這不就是你現在正在做的嗎?”
自己嘴巴再度開口,回答著自己的問題。
就像這個軀體里面,現在住著兩個人,但只能用一張嘴巴說話一樣,
“那怎樣才能完成陣法?”
“用乾坤古盤刻畫出正確的陣圖便可?”
“怎么刻畫?你說的是那破舊木盤?
它現在在何處?”
陸過第一次聽到拿木盤的名字,有些沒反應過來,況且現在身上也并沒有乾坤古盤啊。
“對,你只需要刻畫完陣圖,到時自然就能引起古盤的共鳴。”
陣靈再此開口解釋,語氣依舊的稚嫩。
但陸過卻對他的話完全抓不住頭緒。
再次經過了一段深度的探討后,這才明白了一點。
陸過現在就相當于陣靈手中的一只符筆,只要刻畫完陣圖,后者便可作為中介聯系古盤來完成陣法的形成。
只是現在有一個非常迫切需要解決的事情,陸過對于陣法一竅不通,平日的一切都只是借助于木盤而已,現在讓他有自己操刀,卻又無從下手。
而對這一點,陣靈也給出了相應的回答,只有兩個字‘學習’,直到他完全刻畫出陣圖之后才能離開這里。
反正在陣靈世界中,時間的流逝與外界的不同,不能以正常的思維來判斷,外面一天,里面能待好幾年。
知道了這一點后,也讓陸過稍微的放松了心情,不至于出去之后物是人非了。
隨著自己的身體越發的凝實,魔廉率領數萬士兵,以祈禱之力,將自己帶回了那些熟悉的石屋。
一切的進行,就跟當初壁畫上所刻的如出一轍,之后魔廉搜刮了世界各地的陣法圖紙和書籍,擺放于石屋中,供陣靈學習。
說的明白一點,就是讓陸過學習,如同工具人一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在地上刻畫試驗著陣法。
難怪當初是室內的陣法如此凌亂不堪,原來始作俑者是自己啊!
“這都是什么?”
陸過不知不覺間在這陣法內待了不知多久,沒日沒夜的研究著陣法之理,探索的陣法之形。
“陣靈,我怎么感覺我的身體這么虛無呢?”
“不好意思,你的陽壽用完了。”
陣靈的話音落下,陸過的意識在此消失。
不知過了多久后,緩緩的睜開眼睛。
“我魔廉即眾將士,祈求上蒼,賜于一條生路!”
“祈求上蒼,賜予一條生路!”
“祈求上蒼,賜予一條生路!”
“……”
熟悉的場景又一次出現在眼前,不久之后一道聲音響起“乾坤古盆的主人,歡迎您又一次的來到我的陣法空間。”
原來在這里自己所能停留的時間與自己壽命掛鉤,練氣期后期大概能活二百五十年,也就是說陸過先前已經呆了兩百多年。
還好腦子里關于陣法的那些數據沒有清空,不至于從頭開始學習,先前都快有些眉目了,突然重回虛空,讓他心驚了一下。
為了不消費自己的努力,現在的他有些跟這陣法干上了,“小爺我還就不行這個邪了!”
之后又是二百五十年,陸過依舊沒能完成陣法的刻畫。
意識一次次的消失,一次次的重生,漸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