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院的某一處院堂內集結了數百名道人,而六位院主大人,現在卻被一位小小院童的所言之語給震懾住了。
“癡狂小兒!如此膽大包天,竟敢以下犯上,你這是自己找死啊!”
任坤滿臉都透露著不敢相信,當上院主這么多年,還是第一個道人以道從的身份如此對待自己的。
混亂,憤怒的心情直擊他的大腦,同時,周圍投射過來的目光讓自己感到恥辱,特別丟人。
本來想的是讓陸過難看,可誰成想這家伙竟然能反咬一口,咬的還如此之深。
“院主大人,我何時又以下犯上了?
我今日所做的一切可都是為了器院著想,據我所知,這兩年之內院內煉氣中期道人損失了二十名以上,聲望與威嚴,早不如以前。
這次除妖大會,不正好是展現自己機會嗎,我想要為器院爭光,難道錯了?
我就想問一問,院主大人派出兩名實力明顯弱于我的道人前往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思,當真要棄器院而不顧了嗎?”
陸過面對前者所引發的怒火,就當是旁若無物一般,一句一言的話語,干脆利落,句句驚人心弦。
各院道人聽到點不為人知的事情,都是一臉吃瓜的表現,陸院童所說的這些可都是不對外公布的哦。
“任坤,!他所言可是真的,要真是如此,可就要上報法執大人了。”
石可義聽聞掃視了一下器院的眾位道人,確實不見了好多熟悉的面孔,隨即追問道。
任坤面色變幻數下,眼珠子打轉一圈,道“別聽那小的胡說,那……那些道人只是出去執行任務罷了,何須大驚小怪。”
“出去執行任務?為何我作為器院院童不知曉此事。
還是說不相信我,同時也不相信察院,將道人派出執行任務并未做留任和登記。
這可不符合規矩哦!”
陸過緊接著回應,這些話語早已在他腦中演示無數遍,各種回答他都有攔截的劇本。
“你這廝!明明是你將他們抓獲或者打殺了,現在卻惡人先告狀,信不信我就此殺了你?”
任坤急了,說著真氣涌出體外,眼看著就要出手將前者打殺。
筑基期想要殺害一名道從可是再簡單不過。
只不過現在,周圍的院主可不止他一個哦,更何況執法院也在其中,怎會容忍他在這放肆!
石可義身形一動,擋在陸過身前“任坤!這里可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是啊,我的院長大人,您先前不是說他們已經出門執行任務,現在怎么又改變了呢?是認為當周圍的幾位英明的院主大人會受您蠱惑嗎?
咱再換一句話說,就當這十幾名道人死于我之手,可他們都是練氣中期的道行,我只是一個練氣中期的廢物,這可是您說的,怎樣才能斗得過這十幾位與我相同道行的道人呢?
何況,您先前為何不上報執法院,而要等到現在。”
陸過見到石可義來到身前,確實心安了一些,可乾坤域依舊位于腰間,只需頃刻便能喚出小雨師妾護自己安全。
當然,那是最壞的方案,能夠到達那個地步的幾率不到百分之五,只是準備還是要做的。
“好好好!你還真是我的好院童呢!真是個牙尖嘴利的家伙,這一圈一圈繞的,都把我整糊涂。
你很好!都是我的問題,之后會專門寫一份說明上交執法院,你!可!滿!意!”
任坤怪笑幾聲,緊接著拍手叫好,看向前者時,眼神中分明透露著怒火。
可眼下這局面,對于自己十分的不利,如此下去,也占不到什么好處,當了這么多年的院主,他還是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
“多謝院主夸獎,我很滿意,只是我方才有些以下犯上的要求,不知您是否可以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