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錢財主舉行大婚的事宜,雖然倉促,但也并沒有差到哪里去,所謂擰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
毀了人家錢財主的好事,自然是要再拿出一對兒來補上,可是去風(fēng)云國就不太可能了。
陸過雙手握住扇子,眼神一移,看向錢財主,道“你這布置的不錯,接我朋友一用可否。
這里有十顆下品靈石,就當(dāng)作費用了,也算是交個朋友,不會介意吧。”
臉上露出笑容,很和善的那種,
畢竟是求人辦事兒,要注意些態(tài)度,不可讓旁人覺得自己小氣了。
“道爺這是什么意思?那女子可是我的新娘,難道修行之人就這樣強搶豪奪的嗎?”
錢財主語氣雖然不強烈,可那明顯的不滿是非常清晰的,眼底盡是冷色。
只是這些并沒有什么用處罷了,弱者的舉動。
“不行嗎?貧道可從來不會強求他人的,就是你的這些下人有點可惜了,對了,還有你這漂亮的宅子。”
陸過伸出左手,直接燃起火焰沖三丈高,火焰內(nèi)部分淡藍(lán)藍(lán)色與深藍(lán)三種顏色。
周圍的空間也受溫度影響的有略微的扭曲,使得那胖子不過幾息時間,就已經(jīng)汗流浹背。
“道爺您真是善解人意呢,我怎么會不成人之美呢。”
錢財主拱著鼻子,咬著牙,嘴邊還略帶些抽搐,轉(zhuǎn)到一旁看向張源幾人,道“你二位里面請吧!”
單手成掌指向門內(nèi),臉上拼命的擠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陸過見狀,忽然笑道“幾位還不快請,那真要我去風(fēng)云國參加二位的大婚嗎?
貧道可沒有那個時間。”
這……
赤晴看向自己的未婚夫,以眼神發(fā)出是請問,她對這件事倒是并無反感,反正回國之后,都是需要大辦一場的。
“那我們?nèi)ィ恳膊缓霉钾?fù)了陸仁兄的一番好意。”
說著,張源拉著早已換上婚服的赤晴,以一種怪異的舉止與速度走進了大門。
周圍投射過來的目光讓人感覺有點怪怪的,表達(dá)的各種情緒。
一頓調(diào)解之下,音樂重新奏起,緊張的狀態(tài)漸漸解除,鬼道尸兵重新排列成兩行,巡邏在府邸的各個角落。
陸過今日充當(dāng)著伴郎,同時主持著婚禮的進度,自己增加點經(jīng)驗。
日頭過了午后,婚禮進行的比較順利,庭院里設(shè)下的酒席都坐滿了客人,各種陰陽怪氣的祝福聲,五花八門。
琦兒一直跟隨在它的新主人身邊,慢慢的也就沒有那么緊張了,臉上的神色松弛了很多。
“小爺,這樣真的好嗎?”
琦兒全程都注視著錢財主的表情,非常不理想,神色苦楚不說了,就是擔(dān)心他把自己的牙齒咬碎了。
畢竟是對自己淫威因為多年的老主人,見到他這般樣子也是難得的。
“這有何不可?走,人家了場地,應(yīng)該過去道聲謝才是。”
陸過順著前者的眼神,自然也是觀察到了這點,即刻便帶著他來到了“貴賓席”。
“你來干什么,現(xiàn)在有了旁人就想羞辱我嗎?
不要忘了,這是一個賤女人,你以為其他男人會保護你一生嗎?只有這里才是你最好的歸宿!”
錢財主看著這來到面前的女人,一下子就來了氣,眼神陰冷,語氣怪異。
“錢財主就確定能保證她一生無憂嗎?您說的不錯,沒有誰能夠承諾守護另外一方一生一世。
但是,我能夠讓她擁有自己守護自己的能力,至少不會讓某些心懷不軌的家伙拿來當(dāng)做賺錢的工具。”
陸過一只手搭在微微顫抖的琦兒身上,冷笑一聲說道。
哎~
這女子還真不愧是大家閨秀,承受壓力的限度甚是弱小,在那胖子面前一句話都不敢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