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夏國
帝都城,鈴藍學(xué)府
外院比武臺。
當(dāng)下,鈴藍學(xué)府正在進行著一年一度的大考,地點就在外院比武臺進行,可現(xiàn)在的比武臺上卻正躺著一個身穿睡衣的少年,眼神里還透露著那深深的困意。
“你是什么人!不知道這是大考現(xiàn)場嗎?!”不遠處觀戰(zhàn)席正中央一位老者有些生氣的站了起來,正是這外院院長陳凌,直接大聲的怒斥道。
考試進行到一半,突然有人從天而降,直接把正在考試的兩名學(xué)員生直接震暈了過去,身上還穿著睡衣,讓人感覺有些不太舒服,這可是大考現(xiàn)場啊!
“這是在那個劇組嗎?我怎么到這兒來了?不是剛回寢室了嗎?”正中央被吵醒石炎緩緩站起來,有些發(fā)愣,看了看周圍基本上穿著布衣的群人,輕聲嘟囔著。
昨天上了一天的專業(yè)課,早就累死了,晚功都沒上,直接回宿舍睡覺,但不知道為什么,一睜眼,自己就在這兒了。
“不會是在做夢吧?對!一定是在做夢!”石炎笑著點了點頭,拍了拍自己的臉。并沒有理會臺上的人在說什么。
觀戰(zhàn)席上看到石炎并沒有做出回答,陳院長顯然有些更加的憤怒了。
“把他給我抓起來!先關(guān)一天,之后直接送懲行廳。”說著朝場上揮了揮手,頓時十幾個大漢就跳了上去。
他們緊緊的盯著石炎,隨后身體開始緩緩的爆裂,一下子就化為了十幾只,擁有著血紅色眼瞳的巨狼。
看到這個情形,石炎有些驚訝,“沒想到我還能做這樣的夢呢!”
“怕什么!他身上又沒有血靈。”陳凌再次喊道。
血靈?什么鬼啊?這夢做的細節(jié)還挺周全的。想著這些,其中一頭由大漢變成的血狼,直接就撲了上來。
轉(zhuǎn)眼間就把石炎撲倒了,兩個肩膀被兩只狼爪死死的摁在地上,臉頰上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感覺有點真實吧,就像真的一樣。
不對啊!這不是夢嗎?
“還不醒?!怎么回事?該不會這是真的吧!”清晰的疼痛感,讓石炎有些驚慌失措起來。
夢里不是應(yīng)該沒有疼痛感的嗎?為什么我能感受到?
清晰地感覺著臉上有血液滴落的石炎,一下有些感到毛骨悚然。
“不是,啊~?這怎么回事?”血狼重新化為人形,他的上衣已經(jīng)不見了不過褲子還在,押著石炎走下了比武臺,后者顯然有些語無倫次了?
上了觀戰(zhàn)席,周圍的人的穿的就比較現(xiàn)代了,跟自己平常接觸的沒什么區(qū)別,但石炎現(xiàn)在可沒空關(guān)心這些。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擾亂大考秩序?”陳凌看著石炎,仔細的打量著他。
“我就是個舞蹈生,就回宿舍睡了一覺,我怎么知道我干嘛要來擾亂大考秩序啊?”石炎有些無奈,不就逃了節(jié)晚功嘛,怎么還有這種懲罰!
主要是這里人還會變身,讓他連逃跑的心思都沒有了。
“什么舞蹈生?!想冒充鈴藍學(xué)府的學(xué)生也不好好做做功課!”陳凌聽了也有些糊涂,同時他周圍的人,也是一頭霧水,不過石炎的話好像讓他有點不太高興。
“帶下去!后天直接交給懲行廳處理!”說完石炎就直接被帶下去了。
“陳院長,這會不會是靈族那邊的人?”陳凌一旁的中年人看著被押送下去的石炎開口說道。
“不會,靈族還不至于落魄到用一個廢物。”
“但這個人,確實要好好的查一查。”說著陳凌看著場上被石炎振暈的兩個人,喝了喝眼前的水,緩緩的說到。
揮了揮手,大考繼續(xù)。
……
“大哥,我真的就是個學(xué)生,我媽還等著我回家吃飯呢?”石炎喊了一路的冤枉,最后還是被關(guān)進了一間牢房,很破舊木制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