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相差的距離,心里頭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其妙的就升起了一絲蒼涼之感。
曾經的兩個人親密無間,可是到現如今距離卻又這么遠,明明站起來走幾步就能夠到達的距離,在現如今昏昏沉沉的盛一夏腦子里面看來就好像是遠如千里。
沒有聽到回答,靳南霆就準備站起來過來問一問盛一夏到底有沒有事。
原本可以坐在這里等待他過來問話,然而盛一夏卻還是提前一步自己坐了起來,似乎是在用自己的行動拒絕他過來關心,哪怕自己現在看起來若無其事,是假裝的也好。
她做起來之后一陣頭暈目眩,眼冒金星,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對面的那個人僵硬的動作之中,似乎是帶著那么一絲的失望。
盛一夏過了好長的時間之后,才終于是讓自己的腦子再一次的恢復了,正常對著對面的人離望而疏離的笑了。
“有時候我還真的是不爭氣,到了哪兒好像都要給別人惹麻煩,今天又讓你救我。包括上一次……”
話還沒有說完,對面的那人就解釋著說“上一次是李思思主動打電話給我,這一次是我出來的時候不小心碰見你,沒有麻煩我。”
可是盛一夏還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似乎是有很多很多的話要說,但是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總而言之就是心情現如今復雜的要命。
“我先走了。”
“你現在走路都走不完,我點了醒酒湯,等一會兒你喝一杯再走吧。”
靳南霆連忙對著那個想要站起來的人說。
盛一夏支撐起身子的動作,頓了一下之后就點了點頭。
“這樣也好,等我清醒了之后,好好的組織一下語言,然后再好好的跟你道歉,也跟你道歉。”
再然后就是長久的無言了。
這包廂里頭放著舒緩的音樂,而玻璃房外面卻是一群人的狂歡亂舞,原本在盛一夏眼中被用來襯托氣氛的那些人,如今揮舞的雙手看起來卻像是從地獄里面伸出來的一雙雙鬼爪,撓著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