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眼疾手快的把靈符藏在了枕頭里,也罷,反正明天也要指使他去給自己買些衣服。
想想又氣,這老人家說來說去就是不肯說她問的。一翻身,她一把拉過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真下口,痛的青隱差點喊出來。但他沒敢動,不知她怎么又惱了。
姬珀咬完看一眼就笑了,好巧不巧,她咬的又是上次咬的那個地方。她笑瞇瞇道“留疤了。”
青隱一看也笑了,回到碧華峰一脫衣裳他就看見了。這混蛋是報當年他多咬她一口的仇,但他還是把這道疤留下了,就當見證吧。
他比她多經歷一重噩夢,醒來又被她推開。回到碧華峰上發覺自己憤憤不平的罵她沒良心的時候,居然不舍的去掉這道疤。
那時他才開始面對自己認真想,她對他到底有多特別。他也一直都沒說,那時魔眾入侵碧華峰,尚道要他專注時,他也是看見這道疤才穩定下來。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問“殿下,你我已經這般了,你對我與對旁人可有不同。”
盡管他問的莊重,姬珀還是白了他一眼。
所以她說他笨啊,她的仙長若非這么笨,旁人怎敢欺騙他。
嘆了嘆,她轉身面向他一笑,挑眉道“仙長,你好像個怨婦。”
青隱一噎,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抓住一團狠狠捏了一把,咬牙道“是夫!”
左心窩上被他握的一縮脖子,說不出痛還是不痛,姬珀趕緊按住他的手,笑嘻嘻的在他唇上啾了下“仙長,我錯了。”
心被啾的火熱,掌心軟軟的也開始發癢,他趕緊投降,在她額頭上親了親“以后再敢犯渾,叫你夜夜哭鼻子。”
識時務者為俊杰,她現在打不過他。自身在他懷里放乖了幾分,她笑瞇瞇道“不敢了,仙長,你心口東西看不見了,會不舒服么?”
心口的東西,鎮魔咒。他摟緊她嘆了嘆“先告訴我,你在鏡子里干了什么。”
笨蛋仙長變聰明了,她悶了一悶道“你先說。”
青隱著她忽然一笑,下一刻就覆在了她的身上。手探到了更加危險的位置上,身體力行的威脅道“不說現在就讓你哭。”
“武淮是冬瓜也是丑仙還是條蛇”姬珀看他一眼,他一笑,低頭咬上了她的肩膀。
她忍著又說“仙長,他與鳳棲十年前的邪靈融合了”。
仙長無動于衷,埋頭在她的心口上,姬珀想了想又說“他身體里還有那條鳳棲東渡水的蛇的冤魂,就是我之前殺的那條。”
腿被握住,她一驚,趕緊掙扎說“仙長,他也是你之前別!”
“我,嗯`”無法言說的位置,無法言說的一痛,姬珀死死抵住他的腰,有生以來第一次,她沒帶一點壞心眼,純粹的求饒跟他說“仙長,我錯了”
青隱面無表情的按住她,咬緊牙關重重向前一探。耳聽她喊了一聲痛,他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腰。
“別急,你有的是時間想,到底哪里錯,想好告訴我。”
用力抓緊枕頭的一角,她任由眼睛開始發熱發漲,非要說錯的話,那錯就錯在她現在拿不了劍。
可她現在為何拿不了劍?心急他。但既然他這么不講道理,死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