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兒,這個(gè)家還是我當(dāng)家,剛剛?cè)銉簽闊焹呵笄楸涣P,你也一樣,明知道她做錯(cuò)了還敢為她求情,豈非罪加一等?”
胸口憋悶得慌,大夫人卻看到凌雪陌把周媽媽賞賜給她的黑珍珠頭面賞賜給了綠漪,她一口老血腥差點(diǎn)吐了出來。
該死的賤人,她都那般說了,誰知道她竟然還是如此輕賤她賞賜給她的頭面。
不不不,她不是輕賤這頭面,這是把她的臉摁在地上狠狠的踩呀!
狠狠的把茶杯摔在地上,大夫人被凌雪陌氣的臉色鐵青,凌雪梅卻剛好撞在槍口上,她不找她出氣找誰?
一雙美眸瞪得圓圓的,凌雪梅懊悔不已,她嘴這么賤做什么?
干嘛要為凌雪茹求情?
她是大夫人的女兒,她都不心疼,她作死的求情做什么?
這下好了,非但沒有讓大夫人和凌雪茹記著她的好,連凌雪陌她也得罪了。
“都是我糊涂,求大伯母別生氣氣壞身子。”
趕緊跪在地上,凌雪梅哪兒還敢再犟嘴?
看到這一幕,凌雪琴想要為她姐姐求情的心思徹底打消了,一言不發(fā),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她說錯(cuò)話,她也得受罰。
“哼!都去祠堂跪著吧,陌姐兒你也回你院子里去,我有些疲累,先休息一會兒。”
心口很痛,大夫人的賢良淑德裝不下去了,她借口身體不適,直接下了逐客令。
周媽媽急的直跺腳,卻也知道這件事凌雪陌不松口,大夫人不敢縱容大小姐和三小姐。
不過好在凌雪梅這個(gè)蠢貨為大小姐求情,剛好把她也罰跪,便讓二房也一切難堪。
“大伯母還需好生養(yǎng)著身子,畢竟凌雪琦那個(gè)孽障還在大牢里待著,一切還需你親自操勞。”
“我還有事,先回我院子里了。”
撇撇嘴,凌雪陌毫不留情,連二哥也不喊了,如今她已經(jīng)和大房的人徹底撕破臉了,再裝下去她惡心。
眸光犀利的大夫人冷冷的看著凌雪陌,一字一頓“多謝陌姐兒這般關(guān)心你二哥哥,打斷骨頭連著筋,希望你不要后悔如今做得事情。”
凌雪琦至今沒有回家,這是她心里最深的刺,不拔出來一直隱隱作痛,若拔出來,臉皮帶肉痛的讓她連呼吸都困難。
“呵呵,多謝大伯母關(guān)心,我做事從不后悔。”
“至于曾經(jīng)對我做過那些惡毒之事得人,也得做好準(zhǔn)備,拿走我什么,就得還回來。”
“哪怕我嫌棄那玩意兒臟不想用了,可我寧愿毀了,也不愿意便宜了那些蛇蝎心腸的人。”
“不知道大伯母覺得我這樣做是否妥當(dāng)?”
斂去玩笑之色,凌雪陌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原主曾經(jīng)受的那些苦,她會讓她們一點(diǎn)點(diǎn)的承受。
今日她回來對她們做的這些事情,僅僅是開始。
貓戲老鼠的游戲,自然是慢慢玩才比較有趣。
一下子把人玩死了,或是廢了,太無趣了。
“陌姐兒好大的口氣,但愿你能如愿以償,退下吧。”。
眼神陰鷙,大夫人沒有想到凌雪陌直接下了戰(zhàn)書,礙于凌雪梅和凌雪琴在這里,她并不敢多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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