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雪兒感覺到賀澤川的視線看著她。
她白皙的臉一紅,心里竊喜,眼神脈脈,含著嬌怯,迎上他的目光,仿佛真的在替季司涼著想,怕他被騙。
季司涼心中譏諷,她們口中的閔暖,應該指的就是護他兒子的這個女人,他不管這女人以前作風如何不堪,她能站出來保護他的兒子,他就有責任保護她。
季司涼冷著眸對沈金蘭道“你這么了解夜場,想必經(jīng)常光顧夜場骯臟的生意吧!”
沈金蘭臉色一變,氣的暴跳如雷“季司涼,你太過分了,我好心為你著想,你羞辱我?”
季司涼冷笑“抱歉,我沒看出你的好心,只看出你有一顆黑心腸。”
沈金蘭氣的七竅生煙,揚起手,想狠狠的打季司涼的臉,卻被閔昌海緊緊的抓住。
閔昌海也被氣壞的,渾身發(fā)抖,但他還沒像沈金蘭一樣失去理智。
季司涼是什么人?
在r市得罪季司涼,他這么多年來的付出和心血,就會受到滅頂之災。
“季總,你誤會我母親了……”閔雪兒試圖緩解劍拔弩張的氣憤。
季司涼不耐煩的打斷她“我有沒有誤會你母親,你最清楚,給小孩整容這種殘忍的事,你都能想得出來,想必你遺傳了你母親的黑心腸,不過,你有一點比你母親強。”
閔雪兒小臉一片蒼白,眼眸凝著委屈的淚水,仿佛季司涼對她有天大的誤會。
賀澤川臉色鐵青道“季司涼,做人說話留點口德吧!”
季司涼呵呵一笑,沒理賀澤川,對閔雪兒道“你年輕,你裝白蓮花,裝心機表,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比你母親強的多,看你身邊的白癡就知道了。”
口德,是對有口德的人留的。
像這對沒口德的母女,沒必要對她們留口德。
閔雪兒活這么大,都沒被人這么侮辱過,淚水潸然而下,嚶嚶的哭。
賀澤川年輕氣盛,看到閔雪兒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季司涼又罵自己是白癡,他忍無可忍,掄起拳頭,就對季司涼的俊臉揮過來。
季司涼眼眸一沉,本能的伸手護住懷中的小男孩,轉(zhuǎn)身用后背抵擋賀澤川的拳頭。
眼看總裁大人就要被打了,大堂徐經(jīng)理,飛起一腳,踢在賀澤川沒有防備的肚子,直接把人踢的蹲在地上,捂著肚子,表情扭曲的呼疼。
徐經(jīng)理大拇指掃了一下鼻子,學李小龍“阿打,也不睜大狗眼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敢對我們季總動手,你找死。”
沈金蘭想對季總動手的時候,徐經(jīng)理就一直處于戒備狀態(tài),閔昌海是個老狐貍,先他一步攔住了沈金蘭。
賀澤川到底是年輕了,容易沖動,被他抓住機會,踹了一腳。
閔昌海和沈金蘭都嚇壞了。
閔雪兒也嚇壞了,不哭了,臉色發(fā)白的蹲在地上,扶賀澤川“澤川哥,你要不要緊?我們?nèi)メt(yī)院。”
沈金蘭回過神來,手指發(fā)抖的指著打人的徐經(jīng)理“報警,報警,他打人了,報警抓他。”
季司涼發(fā)現(xiàn)身邊的閔暖臉色發(fā)白,嬌小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而懷中的小男孩表情發(fā)怔,似被賀澤川那突來的一拳嚇到。
季司涼皺了皺眉,抱著閔天佑,空出一只手摟著閔暖,把兩人護在臂彎中,帶到一邊安全的地方。
徐經(jīng)理是個眼明手快的人,立刻掏出對講機叫保安“這里有幾條瘋狗想咬總裁大人,統(tǒng)統(tǒng)火速來趕狗。”
這幾個人敢在帝豪鬧事,還有個不知死活的敢對季總動手,不是瘋狗是什么?
一群保安飛快的從各個門道沖出來。
“瘋狗?瘋狗在哪里?徐經(jīng)理?”
保安進來沒看到狗。
“你們眼瞎?那么大幾只瘋狗站在那兒,沒看見?”徐經(jīng)理指著賀澤川幾人,佯裝罵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