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的眼神,閃過一絲羨慕,原來,閔天佑在那個女人身邊,每天都是被這樣溫暖的母愛包圍。
季翊墨眼底又涌出強烈的嫉妒和恨意,為什么他的母親要拋棄他?不能像閔天佑的母親這樣在他身邊,給他無微不至的關(guān)愛?
“媽咪,我想尿尿?!遍h天佑從閔暖的懷抱中出來,他帥氣的小臉皺成一團“這外面沒有廁所,只有幼稚園里面才有哦!媽咪,你先回公司忙吧!不要因為天佑,耽誤了你的正事,如果因為這樣,媽咪加班到很晚,天佑會心疼的。”
“好,天佑真乖?!?
閔暖看著天佑關(guān)心她的稚嫩小臉,心里頓時劃過一道暖流,她眼神閃了閃,有點慚愧,因為她今天根本就不加班,而是要去做季司涼的女伴,陪他出席晚宴。
閔天佑轉(zhuǎn)身朝學(xué)校跑去,他經(jīng)過門口的時候,偶然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季翊墨。
閔天佑對季翊墨眨了一下眼睛,季翊墨很有默契的從墻角的另一邊,繞到了男廁所。
閔暖看著小男孩的背影,一直到他消失不見,她才轉(zhuǎn)身離去。
閔暖又皺了皺眉,難道是她記錯了?她好像記得“天佑”早上穿的衣服,不是他現(xiàn)在身上穿的那套。
閔暖打的來到和季司涼約定的地點。
季司涼和上次一樣,先帶她去挑選了禮服,然后是帶她去做發(fā)型。
這個時候。
閔天佑和季翊墨已經(jīng)坐著私家豪車來到季家老宅,晚餐準(zhǔn)備了一大桌子,兩個一模一樣帥氣的小男孩,坐在椅子上,吃著晚餐。
這回鐘阿姨老老實實的待在一邊,她不敢再喂“季翊墨”了,怕小男孩一個不高興,又整她,讓她把整桌的菜重新翻工。
鐘阿姨怵“季翊墨”,可是在看到“閔天佑”又跑到季家老宅,她非常不高興,甚至極其厭惡他。
小墨小少爺以前不是這樣的,都是因為這個小賤種,肯定是他在小墨小少爺面前煽風(fēng)點火,說了她的壞話,所以小墨小少爺才會這樣對她。
她必須得想個辦法,讓“閔天佑”這個小賤種,再也不能來季家老宅。
兩個小男孩吃完飯,就上了樓,兩人在一個房間,把門關(guān)上。
鐘阿姨偷偷的跟了上去,輕手輕腳的走到關(guān)上的房門前,把耳朵貼在了木門上,想要偷聽里面兩個小男孩的對話。
她倒要看看,那個小賤種在小墨小少爺?shù)拿媲?,是怎么說她壞話的?
房間里安靜如雞。
鐘阿姨皺了皺眉,難道是門太厚了?聽不到?
她輕輕地動了動身體,把耳朵更緊的貼在門上。
突然。
房門被打開,鐘阿姨一個踉蹌,險些摔一跟頭。
“鐘阿姨,你在干什么?想要偷聽我和弟弟說話嗎?”閔天佑現(xiàn)在扮演的是季翊墨的角色,他大聲的叱喝鐘阿姨。
“沒……沒,沒,我是上來問小墨小少爺,要不要飯后來杯鮮榨的果汁?”鐘阿姨矢口否認(rèn),她快要被小墨小少爺嚇?biāo)懒恕?
“鮮榨果汁?”閔天佑眼珠子微微轉(zhuǎn)動,忽然狡獪的對鐘阿姨說“要,我要一杯,西瓜汁,鮮橙汁,獼猴桃汁……最后再來一杯野生樹莓汁。”
鐘阿姨目瞪口呆,小墨小少爺報了有二三十種果汁,這么多果汁,她榨到什么時候?
還有野生樹莓?現(xiàn)在已經(jīng)立秋了,哪來的樹莓?更別提野生樹莓了,她到哪兒去弄野生樹莓汁給他?
“小墨小少爺……這個季節(jié)沒有樹莓??!”鐘阿姨的表情快哭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喝樹莓汁,你自己去想辦法弄,對了,果汁榨好了放在餐桌上,每一杯都插上吸管,我等會兒和弟弟一起下去喝?!?
“還愣在這兒干什么?快去干活啊!”
鐘阿姨后悔的要死了,她沒事干,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