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槍響,倒下的不是閔暖,是司凱。
他后腦勺被打出一個血洞,鮮血汩汩直流,眼睛瞪的大大的,充滿了震驚和不甘心,他手指動了動,很想把手中的槍舉起來,對準(zhǔn)閔暖,起碼死的時候,要拉閔暖做墊背的。
可是無論他怎么用力,都無法把槍抬起來,就連按下扳機(jī)的力氣都沒有了。
“賤……賤……”
司凱嘴里噴出鮮血,想說的話沒法說下去,他怒睜的眼睛,逐漸失去了光澤,變成了一雙死眼。
季司涼看都沒有看地上死去的司凱一眼,抱著閔暖朝外面走去。
“季總,這里其余的人怎么處置?都?xì)⒘藛幔俊?
說話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恭敬的問季司涼。
“不要?dú)⑽遥沂潜或_來的,這兩個人說他們是導(dǎo)演,在這兒拍那種戲,花錢找我們來的,我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您不要?dú)⑽摇!?
工地男和尖嘴猴腮男親眼看到司凱是怎么死的,頓時就嚇尿了,空氣中都彌散著恐怖的血腥味,這絕對不是在演戲,這是真的。
他們不想死啊!
兩人渾身顫抖的求饒。
季司涼渾身都散發(fā)著駭人的氣息,無法想象懷中的小女人,如果被那幾個人渣壓在身下……
“把他們關(guān)進(jìn)籠子里,給他們喂下十倍的椿藥。”
季司涼咬牙切齒的說完,就抱著閔暖離開了。
“是,季總。”
四人目瞪口呆,什……什么?十倍?
喝下十倍那種藥,他們還有命嗎?
“不要啊!季總,不是我們要害閔暖,是您的母親要我們這么做的啊……”
“對對對,是季母要我們這么做的,冤有頭債有主,季總,您要找就去找您的母親啊……”
“季……季總……我們是無辜的……”
“饒命啊”
四人哭求,但是無濟(jì)于事,黑色西裝的男人手中有槍,而且不是一個人,他們即使想要拼命一逃,都沒有機(jī)會。
“大哥,我和他是季母的人,不相信的話,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季母,要季母跟大哥你說兩句。”
其中一人掏出手機(jī),顫抖的手指想要撥打季母電話,卻被黑色西裝的男人一腳踢掉了,掉在地上的那一刻,響起砰的一聲槍響。
四人嚇的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我只替季總辦事,其余任何人,跟我都沒有關(guān)系。”
黑色西裝的男人說完,又說“誰要敢再說一句無聊的話,我就用槍射穿他的嘴。”
四人嚇的臉色慘白,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他們無不后悔,特別是工地男和尖嘴猴腮男,后悔的都想給自己兩耳光,色字頭上一把刀,要不是因?yàn)楹蒙麄円膊粫或_來,得罪了季司涼這種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外面。
季司涼把閔暖抱上車,準(zhǔn)備退出車外的時候,卻被閔暖緊緊的抱住。
“老公……我……我好想……”
她嘴里出的全是誘人的熱氣,含著香甜的味道。
季司涼喉結(jié)滾動,閔暖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幫她解。
想到車外還有兩個小男孩,季司涼忍住了。
他薄唇貼在她的臉頰,輕聲說道“老婆,咱們兒子還在車外,等我把他們趕走,再來滿足你,好不好?”
“那你……要快。”
閔暖嘟著唇,眼睛濕潤潤的。
“嗯。”
季司涼聲音低啞,拉開閔暖的手,他退出車外,見兩個小家伙伸頭,想要看車中的閔暖,他修長的手指直接關(guān)上車門。
“爹地,你關(guān)車門干什么?我們應(yīng)該馬上送媽咪去醫(yī)院。”
閔天佑嚴(yán)肅的說道。
“對。”季翊墨支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