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中州幾大門派聽到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時,只是不屑笑了笑。
這怎么可能呢?
堂堂凌云閣掌門,怎么可能說瘋就瘋?
還有這么大的孩子又怎么可能知道漂亮師姐的好?
傳承下一代?
更是無稽之談!
昆侖山掌門對此不屑一顧,并傳令弟子們不可枉談。
然而,在吩咐完弟子們之后,昆侖山掌門就悄悄溜到后山祠堂。
這里是他們門派老一輩的閉關(guān)之所,都在為最后飛升做沖刺的前輩。
“師祖,現(xiàn)在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弟子不敢隨便決定,特來請示一下老祖。”
“現(xiàn)在外面?zhèn)髦柙崎w掌門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依我看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信。”
“畢竟,誰家三歲的孩子會想些掌門傳承之事,我猜極有可能是林家三姐妹動了這個心思。”
“這對我們昆侖山而言是個極為難得的機會。”
“就算我們不能把凌云閣牢牢抓在手上,至少也可以借此攀上親家之好!”
昆侖山掌門說完之后,靜靜等著祠堂的回應(yīng),雙腳筆直的對著祠堂門口的中軸線。
祠堂陷入長久的沉默中。
良久之后,祠堂才傳出蒼老的聲音。
“不虧是我們昆侖上掌門,眼光果然長遠(yuǎn)!就依你說的辦吧!只是可惜了我們昆侖山的女娃。”
昆侖山掌門躬身退去。
心里暗道,如果成功的話,連凌云閣都是我們的了,更何況拿下掌門的女娃呢?
不還是要回到我們昆侖山嗎!
回到門派,昆侖山掌門安排好大小事務(wù)后,又挑選了幾個資質(zhì)上乘的女娃。
掌門剛要離開,卻發(fā)現(xiàn)當(dāng)中一女童雙腳筆直的沖著地面上的方磚。
這對于有強迫癥的掌門來說,簡直如獲至寶。
再一看模樣,生的更是可人。
就送把她送給凌云閣,他也不心疼。
畢竟這個女娃娃是他從別處撿來的。
就是她了!
選好女童后,他又一人走進(jìn)煉丹房。
從最里面一排架子上,挑選了一個沾滿灰塵的羊脂白玉瓶。
里面只有一顆金光閃閃的丹藥。
這粒丹藥雖對靈力提升不會有什么幫助,但是治療瘋病卻是異常管用。
與此同時,各大門派都行動了起來。
聲望較高的那些,自知機會難得,便著力挑選門派內(nèi)天資較好的女童。
而那些實力稍差一點的門派,則抓緊趕制治療瘋病的丹藥。
就算跟凌云閣做不成親家,能治好掌門的瘋病也是大功一件。
當(dāng)然,這一切都在秘密進(jìn)行著,誰也不愿把自己的目的顯露出來。
生怕會被別人搶占了先機。
但是,巧就巧在這里了。
雖然其他門派離得凌云閣或遠(yuǎn)或近,卻在同一天抵達(dá)了凌云閣。
幾個平時不怎么見面的掌門,乍一見面頓覺尷尬。
尤其是看到各自掌門身邊的女童時,更是直撓頭。
“吳掌門,好久不見!你這是”
說話的是梵音山的劉掌門,而吳掌門正是昆侖山的。
劉掌門指了指吳掌門身邊的女童,詢問道。
其實這也用不著詢問,大家來的目的都是一樣。
彼此不說破那是最好,誰也不尷尬。
可既然梵音山的劉掌門說破了,昆侖山的吳掌門也有自己的一套說辭。
“我昆侖山不比你們梵音山,昆侖山近年來日漸式微,但門下弟子卻是出類拔萃,我不愿耽擱弟子們的修行,就把資質(zhì)最好的弟子送到凌云閣,托他們幫昆侖山指導(dǎo)一二,想必這也是我門下弟子的福分!”
說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