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兩天后她還要回去。
那個偌大的公司,并不能缺少一個管理者,起碼現(xiàn)在還不能,而這就意味著她會跟明斯然有一段時期的異地戀。
一想到這個,她突然之間就非常非常不舍得,哪怕現(xiàn)在交通通訊都十分發(fā)達,但畢竟想見的時候不能立刻見到,想碰也碰不到。
敏銳的察覺到她的情緒,明斯然看了她一眼,溫聲問道“怎么了?”
羅俏朝他張開嘴“啊——”
明斯然眼底便漾出笑,夾了一樣她喜歡吃的菜喂給了她。
飯后,羅俏窩在了明斯然懷里,與他輕聲細語地說著話,不過兩人還沒溫存多久,門鈴就被按響了。
羅俏從他懷里疑惑地抬起腦袋“是誰啊?”
明斯然站起身,準備走過去開門,而這時候,門外已經(jīng)響起了來人的聲音“俏俏,是我。”
天生低冷的聲線,出口的每一句話都像是自帶著冰碴子。
羅俏頓時一個激靈,驀地坐起身,連眼睛都睜大了幾分。
她看了眼自己現(xiàn)在的穿著,男人的白色襯衫,扣子開了兩顆,露出來的地方滿布曖昧吻痕,她頓時連鞋都顧不得穿,蹭地一下站了起來,飛快地往樓上跑。
她哥怎么來了!!
明斯然注視著她飛快往樓上跑的背影,深深皺起了眉頭,道“小心一點,別摔到了。”
不知道羅俏聽沒聽到,幾秒鐘的時間,她已經(jīng)飛快消失在了他的視野當中。
明斯然皺眉移開視線,走到門口,伸手開門。
就見到冰山一般的男人站在門外,渾身上下透著生人勿進的疏離,他今天著黑色襯衫,西裝褲下兩條長腿筆直修長,顯得格外養(yǎng)眼。
羅澤瀾的視線在明斯然身上掠過,那種宛如探照燈一般的視線,上下打量著明斯然。
明斯然站在那,迎著他挑剔而冷淡的視線,手慢慢地滑落進了長褲口袋里。
男人姿態(tài)慵懶,神態(tài)散漫,他慢條斯理地開腔,嗓音似笑非笑地“可真是稀奇,澤瀾哥哥怎么來了?”
羅澤瀾聽著他這調(diào)子,只覺得自己的頭突然開始疼了。
“……”他問“俏俏呢?”
“她在樓上。”
羅澤瀾目光掃他一眼“在樓上干什么?”
明斯然姿態(tài)懶洋洋的,好像就等著他問這句話,掀起眼皮“不知道,應(yīng)該是在換衣服吧。”
羅澤瀾動作一頓,聽著他這隨意但明顯處處都透著親密曖昧的語氣……
他皺了皺眉,問道“你們……”
昨晚他就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