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小萌開著自己之前在車展新買的小車,一個人就出發了,艷姐辦事還可以,居然把人帶回海城了。
酒吧一般白天是不營業的,但是今天艷姐特別打了招呼,信小萌一到,就有一個年輕帥氣的青年在停車場等著。
看到了信小萌就迎了上去,帶著信小萌從側門進去。
這大概就是信小萌去過的人最少的一個酒吧,一個人都沒有,有不少保安躲在暗處,信小萌還是可以感受到那些氣息的。
信小萌跟著門口的青年到了最盡頭的一個包間里面,敲了敲門。
一個穿著黑色衛衣,戴著大金鏈子的男人打開了房門,十分恭敬的請信小萌進去。
一進去,這燈光也太昏暗了,信小萌對著那個中年男子說道“還有燈嗎?這大白天給整的跟晚上一樣的。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中年男子偷偷看了一眼艷姐,艷姐對著他點了點頭。那中年男子才去把燈打開。
信小萌以為這里沒有大燈,其實還是有的。房間一下子亮了許多,信小萌看見了角落里躺在一個青年男子,手和腳都被綁上了。
艷姐起身拉著信小萌坐下,給信小萌遞了一杯茶,對著信小萌說道“老板,這就是騙了你爸的騙子,這個騙子十分狡詐,警惕心非常高,而且還特別擅長換裝。”
信小萌看了一眼那個青年,感覺有點眼熟,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了。
信小萌看的出來他吃了不少苦頭,臉色十分蒼白,一絲血氣也無,頭發亂糟糟的,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感覺似乎有點奄奄一息的模樣!
信小萌對著那個中年男子說道“虎哥,你給解綁一下吧!給他喝點水,幫我問問,騙我爸的錢在哪里,老實交出來,這件事就算了,不打不相識,咱們也是交個朋友了。”
中年男子過去狠狠踢了方翔一腳,十分粗暴的扯下了方翔身上的膠布,用剪刀剪斷了繩子,端了一杯水放在方翔面前的地上。
綁了太久,方翔已經餓到麻木了,他很想喝水,可是手麻麻的,沒有任何知覺,過了好一會兒,他趴在地上,顫顫抖抖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又一口的水。
他實在是太渴了,他必須要先喝一點水,他內心很驚訝,他怎么樣也沒想到幕后的老板居然是信小萌。
平時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看起來像是一個傻白甜一樣的。
可是比他還能裝,居然還裝作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以他的風采見過他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不記得他,何況他和信小萌一起上課學習,還是同桌。
虎哥等方翔喝完了水,就對著方翔兇巴巴的說道“你騙了信氏西服的錢在哪里,最好立刻馬上都吐出來,把錢還回來,就放你一馬。”
方翔十分虛弱的說道“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莫名其妙的被你們綁過來了!我不是騙子,我是一個導演。”
虎哥一腳直接踹在了方翔身上,把方翔瞬間就踹飛了。虎哥十分生氣的對著方翔說道“小子,你是不想活了吧!在我虎哥面前還敢耍花招,裝傻充愣。”
信小萌對著艷姐問道“艷姐,你會什么類似于催眠的方法嗎?讓他直接說實話,這種騙子懶得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艷姐媚笑一聲,對著信小萌說道“老板,既然這家伙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我讓他見識一點厲害的。”
方翔看著艷姐一點一點的靠近他,本能告訴他,接下來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他立刻對著信小萌說道“小萌,看在咱們同學一場,我告訴你。”
信小萌只是冷笑了一下,對著艷姐說道“騙子的話不可信!還是有勞艷姐出手了。”
信小萌這個時候已經認出了方翔,但是那又如何!居然把她家騙的那么慘,就憑幾句好話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