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陽將車開到門口,打開后備箱,將噴霧器和桶放了進去。想了想,又進屋給徐玲玲拿了兩包辣條用塑料袋裝好。
這辣條還是林冬陽去鎮(zhèn)里給小果果買足球時順便買的。結(jié)果小果果不吃辣的,就便宜了徐玲玲。
等徐玲玲出來時,手里提著用保鮮膜包好的半個西瓜,袋子里還有不少零食。
林冬陽一臉無語的看著徐玲玲,又看了看手里的兩包辣條。果然對吃貨來說,自己更本就是瞎操心。
等兩人開車到最近的地里時,附近的地里已經(jīng)有了不少在給玉米打農(nóng)藥的村民。
隔壁地里的李叔看到林冬陽開著車過來,隔著老遠問道。
“陽子,你這是回來了?開車跑地里干啥?”
“李叔,這不我也過來給玉米打打蟲。”
林冬陽下車后,邊從后備箱里往外取噴霧器,邊回答道。
“你爸呢?他咋沒來?讓你這個當老板的兒子過來干著臟活!”
李叔打趣著林冬陽。
“瞧叔這話說的,我就是國家首富不也是我爹兒子吶,回來能幫著干點就干點唄。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我哥可是從小啥活都干”
“這倒說的對,我也是從小看著你和你哥長大的,可比別人家的娃多吃了不少苦,真是難怪你哥倆有現(xiàn)在的本事。唉,林建業(yè)算是養(yǎng)了兩個好兒子啊”
李叔說完,便感嘆到。
李叔家里也是兩個兒子,大兒子李剛比林冬陽還大一歲,初中畢業(yè)后去學了理發(fā),整天把頭發(fā)染的五顏六色,一副非主流的樣子。也沒少讓李叔受氣。
小兒子比林冬陽小三歲,學習倒是挺好,現(xiàn)在在縣一中讀高中。
“叔,現(xiàn)在剛子學理發(fā)也挺好的,您別拿老眼光看待了。現(xiàn)在學理發(fā)的男娃也挺多的,等學成了,自己開個店,風不吹,日不曬的也挺好。”
林冬陽安慰了幾句后,李叔也沒再搭話便各自忙去。
林冬陽背著噴霧器,提著裝農(nóng)藥的桶去渠邊裝水,徐玲玲也下車跟在后面。
等將水和農(nóng)藥兌好后,擰緊噴霧器的蓋子。提著背帶用力甩到肩上后,掛號掛鉤,拿起拖在地上的噴霧桿便向地里走去。
徐玲玲跟在身后,提著用完后又重新放進桶里的農(nóng)藥,邊走邊問道。
“老公,重不重?你戴的這個口罩能行不?別中毒了!”
“放心吧,這點重量還是沒啥問題的,口罩沒事,以前打農(nóng)藥都不帶口罩的。你去車里歇著吧,外面蚊子多,我打完了就過來了。”
“那我先看一會,你累了就歇歇”
說完后,徐玲玲乖巧的站外路邊,看著來回不停的穿梭在玉米地里的林冬陽。
現(xiàn)在的玉米和林冬陽差不多高,已經(jīng)長出了穗。
給玉米打藥比較麻煩,不能走的太快,要從上到下全部挨著噴一遍,消耗體力很大。
這塊地差不多一畝五左右,中途又去兌了半桶藥。用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鐘才算打完。
林家的噴霧器用了好多年,壓的快了會從壓力器的地方往出漏藥,一開始沒掌握住,導致林冬陽半個身子被農(nóng)藥濕透了。
身上的味道很重,戴著口罩都能聞道一股刺鼻的農(nóng)藥味!
將噴霧器放進后備箱里,一旁的徐玲玲拿出濕巾給林冬陽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又將手里的水杯打開遞到林冬陽的嘴邊。
林冬陽用手背往起抬了下水杯,喝了口就示意徐玲玲放下。
“老公,累不累?要不先歇一會?”
徐玲玲也幫不上忙,看著林冬陽這么久才打完一塊地,心疼道。
“累倒是不累,就是味道有點大,你離遠點,別被熏到了!”
關好后備箱后,招呼徐玲玲上車,前往下一塊地。
兩人上午奔波了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