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兒!!”
靠近一定距離后,拓跋元杰不禁一聲暴喝。
跟著在一群高手的保護下,就這么與江朝天面對面而立,雙方距離不過五十米。
當然,在真正的高手眼中,五十米距離,不過呼吸之間的事。
如果不是有大量的高手護身,在加上海量的精銳遍布周圍,他壓根就不敢靠得這么近。
“你說放就放?憑什么?”江朝天冷聲反問。
“憑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憑你們北域大軍,已經被我軍盡數擊?。 蓖匕显軞鈩輿皼暗牡馈?
即便是投鼠忌器,但他也不能輸了氣場。
甚至,他不能對拓跋先鋒表現得太重視,太在意。
要不然,這反而會成為對方加大籌碼的資本。
相反,他只有表現得不那么在乎,才能在接下來的談判中,占據主導地位。
“既然你這么自信,為什么不強攻?”
江朝天一臉平靜的反問道:“你們人數眾多,完全可以一擁而上,將我就地斬殺便是?!?
“哼!你以為我不敢?”拓跋元杰驟然一瞪眼。
“你敢嗎?”
江朝天緩緩抬手,將半死不活的拓跋先鋒,又舉高了幾分。
同時,指尖又加了幾分力量,扼得手中人呼吸困難,面色漲紅,身體都開始震顫起來。
“住手!”
拓跋元杰頓時勃然大怒,那一雙眼睛仿佛要吃人。
盡管他告訴自己要冷靜,但看到自己兒子被人捏在手中,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他終究還是無法冷靜下來。
“姓江的!我警告你,我兒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拓跋元杰沉聲喝道。
“是嗎?很多人都這么說,不過說這些話的人,最后都死在了我手中。”江朝天淡淡的開口。
“你到底想怎么樣?”拓跋元杰皺著眉。
“很簡單,只要你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可以考慮放了他。”江朝天道。
“哼!我絕不接受任何威脅!”拓跋元杰冷哼一聲。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把他殺了,然后在與你決一死戰。”
說話之間,江朝天手指緩緩用力。
一時間,拓跋先鋒的身體抽搐得更厲害了,口鼻間鮮血狂涌而出,眼看著就要吹燈拔蠟。
“慢著!”
拓跋元杰面色一變,終于還是忍不住開了口:“說吧,你到底有什么條件?”
“我的條件很簡單,第一,我要你立刻撤軍……”
江朝天話剛開口,就被拓跋元杰粗暴打斷:“不可能!我軍已勝利在望,憑什么撤軍?你以為自己真的可以威脅到我?”
攻下北域,是他現如今最大的目標。
如果這個時候撤軍,那他之前的所有努力,包括所有損失,全都會付諸東流。
甚至于,他千辛萬苦才得到的功勞,又會轉移到對手拓拔野頭上。
那樣,就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事情已經進行到最后一步,他斷然不甘心放棄這么好的機會。
“看來你父親并不在乎你的死活?!?
江朝天側頭看了眼拓跋元杰,故作感嘆的搖了搖頭。
“其它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但要我撤軍,根本不可能!”
拓跋元杰厲聲喝道:“姓江的!只要你放人,我可以饒你一命,但如果你執意威脅我,大不了一拍兩散,兒子沒有了我可以再生,你真以為吃定我了?”
“這么說,是沒得談了?”
江朝天微微瞇眼,眸中殺機暴增。
拓跋元杰剛要開口,卻突然被身邊的陸川給制止,“王爺,如果你不想大將軍死的話,那么最好還是先答應他的條件?!?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