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是神經病?”
許昭華都氣笑了,指著自己,覺得不敢相信,“你知道我是誰嗎?這樣說我,誰給你的膽子?一個破落戶,克死生父的人也配說這種話?!”
“呵呵......”
張曉又氣又無奈。
很久以前,周懷赫還說他媽可能脾性不是很好,今兒一見,哪里是不好?這根本就是個腦筋不正常的人物!也不知道那周先遠是怎么忍受這樣的妻子的!
張曉冷笑,“你不是神經病誰是神經病?就算我克死生父又怎么樣?你姓許我姓張,這和你又有什么關系!你說你是不是精神病!像你這種人就應該送去青山的精神病院!瘋狗亂咬人,也就你許昭華有資格辦理入院手續!”
“你放肆!”
這么多年來,身為周家二夫人,還沒有一個人敢這么對她說話。
許昭華氣得臉色發紅,抬手又給了張曉一個巴掌。
她下手沒輕沒重。
當然,也不需要顧忌,一個破鞋而已,還是她兒子玩過的,證明懷赫已經瞧她不上了!就算生了周家的孩子又怎么樣?
一個睜眼瞎,誰要這種孩子回去被人恥笑?
還是個女娃!
女娃頂什么用?
大房可是有兩個兒子的!周寶珠和周先兆那兩房孩子也不少,就她二房人口單薄,要一個瞎子回來討取同情?
想想都覺得可笑!
兩個珠光寶氣的貴婦看著張曉滿臉都是青腫,嘴角還流出血絲來,兩人驚訝的捂著紅唇假意后退,一對眼珠子卻是滿溢出來的興奮和厭惡。
一個貴婦道,“你這個女孩子怎么說話的?好歹你曾經也和我們懷赫戀愛過,名義上昭華也算你婆婆了,你怎么能詛咒她去精神病院呢?”
“就是,活了大半輩子,我還沒瞧見有人心思如此惡毒。”
另外一個稍矮的接著繼續,“昭華,之前我就和你說了,讓你注意注意懷赫身邊的人,你看看這都什么人啊,往我們懷赫身邊湊,這不是要帶壞人嗎?這丫頭嘴巴不饒人,咱可別客氣,得給她點教訓,一個小地方來的,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貴婦們你一言我一語。
言語之惡毒,真是讓張曉大開眼界,“兩位,我張曉哪里得罪你們了,讓你們這么數落我?!你們是吃飽了沒事干嗎?”
“哎喲,這還兇起我們來了。”那個稍微矮些的貴婦又往后退了退,“你怎么得罪我們還不清楚嗎?”
她和另外一位對視。
兩人暗中交換著眼色,都是家里有女兒的,周懷赫她們很早就盯上了,好不容易看著長大的金龜婿,怎么能給個不知道哪兒來的玩意給撬了?
要說周懷赫這男人花心,年輕人嘛,有周家三少這層身份在,花心就花心點,這帝都上下,像這種家庭出身的哪個沒點花邊新聞?
這個她們是能忍的。
但是連孩子都生出來,她們就沒法忍了。
不管是男娃女娃,一旦回了周家,將來她們女兒嫁進門之后,能到手的財產肯定會縮水不少,辛苦弄好的羹湯本以為能美味獨享,卻突然要分給外人,這讓她們怎么高興得起?
稍微高些的貴婦大紅唇微微一笑,“我們是懷赫的阿姨,你褻瀆了懷赫,我們心里自然不喜的。”
兩人都知道自己為什么巴結許昭華。
周氏集團大財閥,背后還靠著權貴柳家,的確是有她們要巴結的資本。
許昭華不知道二人的心思。
她和這些人混在一起常年打牌,早就熟了,平日出門都是三三兩兩的吆喝吃茶做做美容,突然遇到今兒這種事情,那時候她慌不留神,就打電話找了這兩位出來。
要不是她們提醒,許昭華還不知道找記者來拍照以便處理張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