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勛則是回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你做什么,只是想一起吃一頓飯而已,你不用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莫芷彤低下頭,有些難過的說“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看到你臉上的表情,我就是會去想,就是會去猜,但是我又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我總覺得,我就是一個錯誤,以后,只會越錯越離譜。”
最錯的,還是她在這一瞬間,忽然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喜歡上了他。
如果不是喜歡他,為什么非要在訂婚之前來找他還錢呢?
如果不是喜歡他,為什么要站在大雨里等他,甚至等到了暈倒住醫(yī)院的地步,這好玩嗎?
如果不是喜歡他,又怎么可能,會因為他一個小小的神情,就覺得心里難受,想要幫他?
可是,正如她此刻所說,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能做。
因為,她已經(jīng)是蕭元睿的未婚妻了。
再跟司承勛發(fā)生什么,既不道德,也不實際。
可是她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所以會在此時此刻,說出這樣難過的話來。
司承勛聽到了她的話,卻溫柔道
“你已經(jīng)很不錯了,獨自來異國他鄉(xiāng),本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你會好起來的,不用這樣看輕自己。”
聽到這話,莫芷彤卻依舊難過的低下頭,繼續(xù)說
“你不用安慰我,有的事情,你不能告訴我,但另一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我只能說,我現(xiàn)在糟糕的情況,不是能很快好起來的,甚至有可能就好不了了,司承勛,你能不能救救我?”
話一出口,莫芷彤自己都被自己脫口而出的話語驚住。
而司承勛,也沉默了下來。
半晌之后,他問,“你要我怎么救你?”
這一次,沉默的反倒是莫芷彤了。
她當然知道自己想怎么求救,她不想嫁給蕭元睿,她覺得蕭元睿在意的是能否得到她,而非是她這個人的存在,她知道自己的喜怒哀樂對于蕭元睿來說,統(tǒng)統(tǒng)都是放在得到她之后的事情,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蕭元睿想要的玩具一樣!
一個人,會很喜歡他的玩具;可是,卻不會尊重他的玩具。
然而這些話,她說不出口。
更何況,司承勛本來就是蕭元睿的朋友,不是嗎?
自己如果現(xiàn)在告訴司承勛,自己不想嫁給蕭元睿,他又該用什么立場來幫助自己?
而且,現(xiàn)在的她連工作都失去了,她又怎么可能在離開蕭元睿之后,還能繼續(xù)在國內(nèi)生存?
至于國外?她也已經(jīng)回不去了。
她感覺自己好像置身在孤島之中的人,蕭元睿是那片孤島,而司承勛則是一條路過的航船。
她想要上船離開,可是那船上,偏偏沒有她的位置。
那位夏小姐,真漂亮啊。
之后,車輛在沉默之中,一路開向蕭元睿的公寓樓。
但在遠處的時候,莫芷彤忽然說
“司承勛,我想喝點酒。”
“回去再喝吧,現(xiàn)在喝酒不安全,”司承勛說道,看到路旁有一家莫芷彤4小時營業(yè)的便利店還開著,便問她,“要上去便利店買一些酒嗎?”
“不用,樓上有酒的。”她說,一張嬌俏的小臉蛋上,出現(xiàn)了些許凝重的神色。
司承勛在后視鏡里明明看到了,但也還是什么都沒說。
訂婚之前特意來找他,這個舉動到底有幾個意思,他不是不懂。
但,他曾經(jīng)的良好修養(yǎng)都在告訴他,不能越界。
更何況,他也不知道,莫芷彤對于他來說,到底是橙橙的替代品,還是一個全新的女人。
雖然某些地方她一點都不像橙橙,但是,偏偏又在某些細節(jié)上,驚人的相似。
他既不能確定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