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苦短,春夢無痕。
吳夜寒一覺睡到自然醒,感覺一切都又回來了,精神十足,還做了一個好夢,只是夢中的女人怎么不堪熟悉。但是自己終于成為一個男人。
吳夜寒依舊閉著眼睛,伸了伸懶腰,才睜開了眼睛。
“嗯!這怎么是女人的床鋪,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氣!難道不是夢,那女人是?……”
這時外面有人喊道“少俠,快起來,收拾一下,吃過早飯回去吧,莫讓人牽掛著!”
“啊!夫人!我怎會在這!咋晚發生了什么?那個女人是誰?可是那個丫頭,花陽!她在哪?”吳夜寒一下子記起來,原來并不是夢!
“就當作了一個夢吧!她不會進入你的世界。她是我從小收養的,能為少俠做點事,就是她的福氣。她還在睡覺,你不要打撓她了!”
吳夜寒急忙穿戴整齊,看到床單上一片殷紅小花,心中一痛。忙走出內室。
“夫人,我想見一見她,怎么也是我第一個女人!”
“她身體不適,剛剛入睡沒多久,你決定見她!說什么?好了,你的心思我明白,先回吧!若是你們真有緣,不差這一時半會!走吧,早飯也不留你吃了!”花百溪直接下了逐客令!
吳夜寒猶豫了片刻道“好好照顧她!我忙完就回來看她!”
吳夜寒出了小院,躍上馬背,策馬揚鞭,離開了藥王谷。
花百溪目送吳夜寒遠去,返回小院,進入室內,見花陽正在收拾床鋪,將那帶有特殊印記的床單收好,正放入懷中。
“留個念頭也好,不過他那么多女人,你覺的……”
“我知道了,我們最多算一夜夫妻。我不會去找他!聽您的,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花陽低頭道,雖心有不甘,但心意已決!
“苦了你,孩子!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說!”花百溪想彌補一下。
“瞧你說的,我是你從小養大的,小是娘親,勝過娘親,一身功夫都是您所傳授。從今往后我只想陪在你身邊,苦練武功!”花陽道。
花百溪一把將花陽攬在懷里,“唉!我是不是做錯了,害了你!對不起,你若真喜歡他,我去說他一定會將你收在房中!”
“不!”花陽倔強的道,“自從迎容姐姐出事,我就發誓,一輩子不離您左右,如今更不會離開您,好嗎?”
“好!今天沒什么事,先去休息吧。年青人不知節制!”
“你,你……”
“怎么?我在外面聽到的不行,好,好,不說了,花陽害羞了!”
名為主仆,勝似母女,只不過花百溪原本的私心是想讓花陽生下一兒或一女,陪同自已終老,也算有個依靠,后來就不受她控制了。當然這是后話。
吳夜寒急沖沖趕回宅院,眾女都己經吃過早飯了。吳夜寒自已到廚房對付了一些,也不去麻煩別人了,并叮囑下人們不可亂說。
吳夜寒也不愿見眾女,像做了賊一樣躲著她們,自覺虧欠了人家,是孫雨雯等人還是花陽,吳夜寒一時也分不清了。
吳夜寒低著頭正要走,孫雨雯在后面叫住他道“怎么一來就要走,搞的像是外面有了人,你不是說今天教明真武功嗎?”
吳夜寒一下子被人點了要穴一樣,身體一抖,也不轉身忙道“說什么話,這幾日作坊要開業,很多事要忙,先一緩,你跟公主解釋一下,我出去了!”
說完話,吳夜寒就走的沒了蹤影。
孫雨雯嘟囔著“哼!都是你的女人,為什么我要替你解釋,唉!明真,寒哥今天忙,要不我先教你內功心法……”
吳夜寒一天昏昏噩噩,心不在焉的樣子,也不知如何才能安下心來,好在作坊開業的日子定在三天之后。
吳夜寒書寫了多份請帖,今日可不比尋常,當今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