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了那一步,法則隨心轉動,伸手就能擋住我的起手式,也不至于那么狼狽了!一定是他的道行還淺,在我面前賣弄什么?”
王定州心中冷笑,嘴上卻道“汪何兄弟,你的道行到是深厚得很,要不咱們切磋切磋!”
汪何頗為意動,想了想笑道“不敢當啊!定州兄弟沒有感悟法則,卻一劍破開了我的法術,功法犀利,我這微末的法則就不賣弄了!”
汪何暗道“臭小子,現在動手教訓你太過便宜你了!等到了仙門駐點,要你好看!”
王定州笑道“兄弟太謙虛了,我卻好奇兄弟你,修煉至今并未太久,如何能夠感悟法則,并且吸納法則熒光的?”
汪何得意洋洋,王定州的話正巧撓到了他的癢處。
“我父親乃是仙門弟子,修煉資源無數,區區吸納法則熒光算的什么?哈哈哈……定州兄弟,一會兒到了仙門駐點,我給你好好引見幾位仙長!”
王定州見汪何眼神閃爍,笑道“那就勞煩兄弟啦!”
兩人相視一笑。
識海中,神物好像有所感覺,表面微微發亮,一絲水潤的光芒轉動,黯淡的表面,稍微亮起了一絲絲。
“神物好像對法則有反應??!”
王定州心頭一動,似是抓住了什么要點,剛要仔細探查,神物又黯淡無光了。
“哎……”
暗嘆一聲可惜,王定州只得埋頭趕路。
一路上,王定州旁敲側擊,詢問汪何是怎么吸納法則熒光的。
汪何得意洋洋,對王定州“恭謙”的“求教”十分受用,不經意間稍微透露了一些。
原來汪何仗著汪青霜的便利,常常往來于仙門駐點,和仙長們混了個臉熟,一日一位仙長心情大好,出言點播了他幾句。
汪何修煉水行之道已經很有火候了,只差一層窗戶紙,就這么被輕易的破開,獲得了第一縷法則熒光!
“原來是這樣……你是剛剛參悟法則,對法則運用半竅不通,難怪不敢和我動手!”
王定州心中嗤笑,對汪何更是不屑了。
一念至此,王定州就不愿再和汪何講話,一邊趕路,一邊分神閱讀第二層的功法。
汪何卻興致盎然,不斷的說著自己在仙門駐點的所見所聞。
“定州兄弟,我們附近七個界都是屬于劍神宗,這你是知道的,你卻不知道,在這駐點之中,有好幾位了不得的上仙,不光是劍神宗,還有劍神宗的附屬仙門,說到他們啊,那是人人敬仰!”
王定州敷衍道“哦?汪何兄弟見多識廣,不妨與我說說看?!?
汪何得意洋洋道“我就讓你漲漲見識!劍神宗的‘金威’、‘木風風’如雷貫耳,暫且不說了,第一個,咱們先說‘丁香宗’的‘泰齊來’上仙……”
王定州皺起了眉頭。
劍神宗金威、木風風如雷貫耳,但是自己從未出過蒲揚界,又怎么聽過他們的名號?丁香宗是汪青霜所在的宗門,屬于劍神宗附屬宗門,特意挑這個說,豈不是存心顯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