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的面積頗為廣闊,赫薪雖然在附近,卻也不知道在哪個山里。
我和幾個相熟的道友商議過,籌集了一些人手攻入圣地,一來尋找令牌,二來在遺址中碰碰運氣,到時候赫薪也會過來,道友若是想要報仇,正是好機會,也免得你浪費時間尋找。”
晟近東交際的圈子,定是三大界有數的高手了,尋常修者入不得他的眼,連這次行動都沒有聽過。
王定州忍不住道“你們謀算不小,道友也是好算計啊,難怪和我說了這么多,你是想要讓我幫你攻入圣地之中嗎?”
“嘿嘿……”
晟近東笑了笑“道友能殺了赫薪報仇,又可以得到仙門令和神門令,可謂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我們先前派出人探查過,圣教中的令牌數目不小!”
他身為超凡天才,自幼的環境和教育不同,注定了他和王定州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善于玩弄手腕權謀。
王定州又道“這是個好主意,不過圣教和圣地不是那么好攻入的吧?我們以通過試煉為重,難道想順道覆滅本界的原住民嗎?”
“我們只是撈取一些好處罷了,尋找令牌難道不是以試煉為重嗎?參加歷練的修者很多,入流高手卻少,大部分人正如道友甚至都不知道我們的打算,所以知道確切消失的不多,以有心算無心,保管手到擒來。”
姚峰聽的意動,看了看王定州。
王定州卻沒有這樣的想法。
他的秘密不能給人知道,所以身邊的人越少越好,況且孔舉、徐奎殺人取仙門令,叫他打心里不喜,連帶著對晟近東的話也不大聽得進。
不過奪走神物碎片的仇心是圣教的,王定州想要尋回碎片,去圣教里探查一下為好,而且正如晟近東所言,若是令牌多的話,總歸是有好處的。
見王定州沒有搭茬,晟近東又道“相逢就是有緣,換做別人的話,不一定會把赫薪的消息告訴道友,若是道友認下我這個朋友,在我的隊伍里,你的地位僅次于我。
況且姚峰道友作為唯一一個召喚出寶貝的人,凡是知道他的人都要打他主意,道友一個人抵擋不也煩不勝煩嗎?多些幫手也是好的。”
王定州的目的在于赫薪,晟近東說了這么多,就想讓自己承他的情,想了想,敷衍了一句“行吧,那我們兄弟就打擾了。”
“哈哈哈……什么打擾不打擾的!”
晟近東大笑一聲,親切的拍了拍王定州的肩膀。
隨后,晟近東轉身對眾人道“來來來,見過定州道友!”
三十來人起身,恭恭敬敬的抱拳低頭,齊聲道“見過定州道友!”
聲音洪亮整齊,頗有氣勢。
姚峰頓覺熱血上涌,只要是男兒,多少會被這種氣氛感染。
王定州直面這些,卻沒有什么熱血沸騰的感覺,正如晟近東所言,自己擁有劍氣,身份是不一樣的了,淡然的回應道“見過各位道友!”
雙方這就算初步認識了。
“近東師兄!”
一個聲音從山峰外傳來,晃晃悠悠的飛到山頂。
說話的人乃是煉氣破境的道行,氣息凌亂不堪,似乎剛經過一場惡斗。
晟近東神色一變,身影一閃就飛到半空,伸手扶住了他“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其他人呢?”
修者氣喘吁吁的道“出……出事了!咱們被人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