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州不由的問道“師兄何出此言?”
前腳贊嘆欣賞完,氣氛剛有所好轉,怎么后腳就話風一轉,又開始惋惜起來了?
說“可惜”的修者道“aalt金破殺生訣aa與我們教頭的aalt金靈煉劍訣aa相當,屬于上等的煉劍法門,你們的宮殿能以‘破殺’為名,也是頂尖的宮殿了!你雖有煉劍的天賦,卻不是我百村弟子,不然的話……”
“走了走了!”
此話一說,四人都感覺無趣,擺擺手飛身離開了破殺殿。
四人歸屬正院,聽著比眾人歸屬的新院高級好多,似乎實力也比眾人強了許多。
實則只是仗了早入門幾年的優勢罷了,真算起來,“金靈殿”的實力真不一定比“破殺殿”強多少。
對于修者而言,幾年算得了什么?
一次閉關修煉的時間罷了。
“新院”、“正院”,代表著“新人”、“老人”,不代表“弱者”、“強者”。
金律將王定州放在“破殺殿”,可見花了心思的!
說是這么說,四人的道行也不過是煉氣破境,但身份差距太大了,一眾破殺殿的修者底氣不足,從頭到尾竟然沒有說一句話。
只聽王定州一人在說。
等得四人離開,眾“破殺殿”的修者才紛紛出聲,滿是對王定州的贊賞。
“定州師兄好樣的!”
“正院的百村弟子都有意結交定州師兄,師兄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真羨慕師兄擁有修煉劍氣的天賦!”
……
一群人對王定州的羨慕毫不掩飾。
眾人深知,沒有劍氣的外界修者,想要融入劍神宗的難度,修煉不了劍氣,如何配得上“劍神”二字?
始終只是一個“外人”。
他們對劍神宗有一定的了解不稀奇。
修者的天賦,一部分源于天生,但大部分源于血脈流傳,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祖上的天賦弱小,子孫的天賦往往強不到哪里去。
像王定州這種,出生低微卻有很高的天賦的并不常見,所以一個修者的天賦高低,往往直接代表了出生的貴賤。
眾人能夠進入“破殺殿”,自然不可能出自“蒲揚界”那種偏遠地區。
正因為如此,他們對百村弟子更加畏懼,也更加的欽佩王定州。
天空中,三輪純陽星辰的位置,在不知不覺間又朝上方移動了一段距離,星辰有一小半沒入靈霧之中,素行天光芒也略微黯淡。
面對眾修者的恭維,姚峰與有榮焉笑的合不攏嘴,他在蒲揚界那么多年,常常被人欺負,那會想到今日的威風?
雖然在納昳界也被人恭維過,但納昳界的修者,大部分還不如自己,如何和“破殺殿”的修者們相提并論?
王定州笑的云淡風輕“諸位過獎了,時辰不早了,大家還是回房休息吧!”
“走走走!”
“同回!同回!”
眾人無不應允。
通往房間的甬道回廊,就在破殺殿的兩側,眾人在回廊上招手分別,數十人的氣氛頗為熱切。
房間的大門看上去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灰撲撲的兩丈高低一丈橫寬,王定州伸手一推,掌心傳來酥麻的感覺,竟然沒有推動。
一道信息傳入王定州的識海。
正是一篇認主的法訣。
王定州將法訣傳給姚峰,兩人片刻就掌握了此法,而后施展法術,逼出一滴鮮血融入了門中。
石門上光芒閃過。
房間認主成功。
王定州心念一動,石門朝著旁邊讓開,正面是一個數十丈方圓的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