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門”的速度可快可慢,速度越快門對修者的壓迫就越大,但是四人心里憋著一團(tuán)火,恨不得立馬喊師兄過來報(bào)仇,所以以承受極限的速度趕路。
迎界。
一個名為“仙客來”的酒樓。
數(shù)百丈的街道上修者往來如梭,酒樓的大門金碧輝煌,小二有凡人也有化形的妖精,每過來一個修者,他們都熱切的招呼著。
進(jìn)入大門是一個數(shù)千丈大小的大堂,擺滿了四方桌,在座的多為煉氣境修者,金克凡、木生一毫不掩飾劍氣的氣息,帶著兩人從大堂穿過。
大堂其實(shí)頗為擁擠。
倒不是大堂小了,而是修者太多,有的修者高有數(shù)十丈,一人就占據(jù)了一張桌子,所以顯得頗為擁擠。
但是四人通過的時(shí)候,修者們下意識的避讓!
穿過大堂,順著樓梯直接朝樓上走。
木生一道“二樓是金丹境的修者,三樓乃是煉法境的修者,當(dāng)然一些金丹境的也能進(jìn)入三樓,我們?nèi)ト龢钦規(guī)熜帧?
金克凡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有些尷尬的道“定州,小峰,我們?nèi)サ氖谴蟾绲拈L期包間,大哥不在的話,定有交好的師兄在里面喝酒聊天,過一會兒你們先在門口等一等,等得師兄召見了你們再進(jìn)來?!?
“好!”
兩人表示理解。
三樓是排序分明的隔間和包廂,金克凡、木生一直接進(jìn)入一個包廂中,王定州、姚峰在外面等著。
隔間沒有什么隔音的能力,修者們交談的聲音傳出來,在走廊中徘徊著嗡嗡作響,不過卻也比大廳里面要安靜的多。
隔間里大部分是外界修者,交談著諸如“某某師兄在某某地方斬殺了什么什么”、“我們宗門要和劍神宗下院如何如何”之類的話。
王定州突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王定州那個小崽子,得到了師兄們極大的賞識,我們基本很難碰的到,汪道友你兒子的死因怕是很難調(diào)查?!?
“若是那小子完繼承了王成的天賦,日后就是高高在上的劍神宗修者,即便你懷疑他是兇手也沒有辦法把他怎么樣?!?
“講是這么講,王成又如何?還不是被亂峰界殺了?”
“別瞎說,王成的尸體沒有發(fā)現(xiàn),還不一定是死了呢……”
“……是啊,他沒死,只是被亂峰界的兇獸吃掉了!”
“哈哈哈……”
四五個聲音哈哈大笑。
其中的一個聲音王定州最為熟悉,正是汪青霜,隔間的墻壁鏤空著,只能隱隱看到里面的人影,卻是瞧不見他們的臉。
“亂峰界嗎?”
聽到父親的消息,王定州卻是十分的平靜!
一來他早聽其他人說過王成的事情,二來現(xiàn)在的他今非昔比,有神物在身給了他極大的底氣,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徘徊無助的小孩子了,有仇報(bào)仇有怨抱怨,不過是時(shí)間的問題罷了。
父母去了這么多年,王定州也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他也過了沖動的年紀(jì),只是在心中暗道“我和亂峰界本有恩怨,如今更是糾纏不清了,你們不去找我,我也會去找你們的!汪青霜,我且饒你一次!”
過了不久的時(shí)間,金克凡、姚峰走了出來。
皺巴巴的皮膚、枯白的頭發(fā)、縮水的肌肉,已經(jīng)完恢復(fù)了之前的樣子,且氣息穩(wěn)定,損耗的本源完恢復(fù)。
一個身穿劍神宗道服的修者跟在他們后面。
金律!
來者赫然是金律!
“見過師兄!”
王定州、姚峰連忙躬身招呼,稍先拘謹(jǐn)。
金律上下打量著王定州,目光中是掩飾不住的贊賞“后天覺醒的修者很稀少,你在生死刺激下覺醒